她的話剛說完,迎麵就走來兩個高挑的女生,看見蔣子虞一臉驚喜地湊上來問:“師娘,能不能透露下,怎麼才能和你一樣釣到教授這種極品男啊?”
“對啊對啊,還有師娘聽說你不是我們學校的?你是哪個學校的呀,我下次去你們學校取取經好不好?”
“嗨你們問這些做什麼,誒師娘啊,我想知道老師在床上是不是特別猛,也會戴著眼鏡不?也是麵癱臉不?會背周期指數表不?”
蔣子虞是真不知道同為大學生,為什麼這些姑娘能這麼大膽。
姚珊見狀,立馬把蔣子虞往自己身後一拉,做出一副護犢的表情,張嘴喊著:“怎麼說話呢,你們教授和我家寶貝是青梅竹馬,我還沒說他一大齡未婚男青年拐帶華音花季少女呢!什麼叫釣啊!”
誰知之前一直沉默著的蔣子虞這時竟然自己主動站了出來,抬頭露出一點笑容,很是真誠地說了一句:“但其實你們老師是變態呀。”
在場的所有人聽見這句話,不禁各自一愣,而後紛紛失落地轉身離去,嘴裏嘟囔著:“師娘也真是,不和我們分享還要汙蔑教授。”
“哎,誰讓人家是真愛呢,我的瞎眼白馬王子你在哪裏啊。”
姚珊“噗嗤”笑了一聲說:“魚兒,你咋這麼有才呢。”
蔣子虞皺著眉頭沒有回答,隻一臉委屈地想著:為什麼這年頭說實話都沒有人相信呢?
就因為這麼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蔣子虞對談賦求婚的態度越發抗拒起來。
無論他是送玫瑰,送婚戒還是送別的什麼禮物,蔣子虞一縷拒絕。
談賦被急得兩眼發黑。
第二個星期,一個極其可怕的謠言就在兩個學區之間流傳了起來。
蔣子虞和姚珊坐在學校的食堂裏,低頭就聽見身邊的幾個女生在那裏興致勃勃地討論著——
“喂,你知道不,聽他們青大的學生說,我們華音有個女生睡了他們那個死帥死帥的男教授,居然還不肯負責!”
另一個女生發出一聲呼喊:“天哪不會吧,怎麼會有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不會是那個姓談的教授吧?”
“是啊就是他,一臉禁欲的那個,不是我跟你吹,上次我去找我男朋友,老遠的地方看見他,那身材那氣質那長相,真的看見就腿軟了啊!”
“你可拉到吧,這話要讓你男朋友聽見一準錘死你。”
“我不是偷偷說嘛,你敢說你沒對那教授起過歪心思?”
“壓根沒有!我對他就是單純的崇拜,我有一舅舅在科學院,他說那姓談的簡直不是人,專業水平強到不行,一看不是內心變態就是性冷淡。”
“你才變態呢,我們學校要有這麼一老師,我一準天天上他的課!”
“少來!不過,你們說,我們學校那女生是不是就是因為那個教授是性冷淡才不肯負責的啊?三分鍾一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