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樓的落地窗前,一雙嗜血的眼眸狠狠的盯著辦公桌上的那張照片,照片上兩個男子中間那張冷漠的臉,厚大的手掌撫摸著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嘴:“為什麼就不能隻看著我——七月”
風君道還沉浸在獨自的回憶裏桌子上的電話擾亂了平靜,他口氣中夾雜著厭惡接起電話:“總經理,夫人打電話讓你趕緊回家一趟。”
“夫人有說什麼事嗎?”
“是關於小姐……”秘書的話語沒還說話就聽見了電話掛斷的聲音,正迷茫的準備掛斷就看見總經理從辦公室跑了出來未交待一聲就消失在了視線中。
每次隻要關於小姐就可以讓他輕易失控,就連公司的人都看出來。
風君道都來不及到停車場開車,直接到公司門前打的:“快點,和平洞七號……”心髒卻停了一拍:七月你千萬別出事,等我。
急忙的扔給了司機一張,後麵就傳來了司機的呐喊:“先生,給你找錢……”
風君道直奔風君霸的房間,因為能傷七月的隻有他,一腳踢開了房門拉住了風君霸的衣袖:“你到底幹了什麼?你怎麼可以傷她的心……”
風君霸本來身體就不好,被他這麼一提就劇烈的咳嗽起來了,樓上的動靜將索娜吸引來了,一看見兄弟倆的動作就趕緊過去拉開了道護著霸:“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身體不好,下手還這麼重,叫你回來是安慰七月的不是讓你打架的。”
七月,風君道一聽名字就轉身離開,風君霸支撐著不爭氣的身子輕輕地說了一句:“傷她的又何止我……”
每一個還是清楚的進了風君道的耳朵:對呀!傷她的又何止一人呢?
七月正窩在了被窩裏哭泣,外麵的陽光高照屋子裏卻是漆黑一片,憑借著對房內擺設的熟知風君道輕易的將窗簾全部都拉開,刺眼的陽光照進了屋內,被窩裏的小身影縮的更緊了,隻有一聲接著一聲的抽泣。
原本臉上的擔憂和揪心在一瞬間變得冰冷變得殘忍,一把扯開了被子扔在了地上,床上的身影弱弱的回頭看見來人的臉,頭埋得更深了。
“怎麼?是我很失望嗎?”聲音中夾雜著暴怒,看著那緊緊被抓住的小腿心中有了一絲不忍:不痛嗎?笨蛋。
手掌很輕易的將床上的人兒提了起來,雙手箍住了七月的肩膀讓她與自己麵對麵。
“發生什麼事?”粗魯的動作摩擦著她的小臉,七月卻別扭的扭過身子緊閉著雙眼。
“我忘了你是個啞巴……”
啞巴,兩個字深深刺痛了七月的心,眼眸含著淚抬起了,小嘴巴張張合合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風君道放下了支撐著七月身子的雙手,抽身準備離開,從始自終都走不進她的心裏,“咚”的一聲一個身影跑到了道的麵前關進了房門反鎖著不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