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以煙把今晚傅櫻搶了她的第一名的事狠狠告狀了一通,“媽媽,你要給我查出那個傅櫻到底是誰,她怎麼能把第一名給搶了!”
許以慕心中還在盤算,江一怎麼就變成傅櫻了呢?通身這樣大的變化,讓他措手不及。
當年那個怯怯弱弱的小姑娘,出落成了一個名門千金。
許父在車上的時候就查好了,那可不是什麼普通的人家,“煙煙,那可是傅家的小女兒,咱們惹不起。”
傅家之於他們,那可真是太高太遠了,就算女兒生悶氣那也是沒辦法的。
許以煙怔怔地問:“哪個傅家?”
“晉城有頭有臉的傅家就那一個,住在市中心大院裏頭的那個。”
許以煙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又是不甘又是不滿,之餘還有些擔心自己有沒有得罪她。
傅家呀……
她家在一般人家裏絕對是算不錯的,甚至中等偏上,但不能跟傅家比,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反正她是找不了傅家的麻煩了,隻能在自己家裏跟父母撒氣。
許父頭疼得很,眼角瞥到坐在那兒一言不發的兒子,又是一陣氣,嘴下絲毫不留情,“許以慕,妹妹哭成這樣你也不安慰安慰,就坐在那裏跟啞巴一樣!”
許以慕不作聲,許母攔著他,生怕父子倆又吵起來,“好了,別吵了,大晚上的吵什麼。”
她轉移了話題,“我還聽說了些旁的事情,聽人說啊,那個傅櫻幼年被拐,傅家現在在追查當年的事情,花了好大的力要去找到那個人販子,但就是找不到。”
許父搖了搖頭,“真是造孽,拐賣孩子這種事情也做得出來。”
許母戳了戳他,“這可是我偷偷打聽來的,你有那罵兒子的閑工夫不如去幫幫忙,要是咱們幫忙找到了,那可就搭上了傅家這條線,一飛衝天了!”
她越說越激動,仿佛已經成功了。
許父點點頭,琢磨著也有道理,“我明天就去查!”
傅家的人情,欠下來那可不得了!
許以煙見他們注意力都轉走了,氣不打一處來,“那那個傅櫻就這樣拿了第一?!”
許以慕嗤了一聲,“人家憑本事拿的,你能怎樣?!”
許以煙愣了愣,沒想到他敢當著爸媽的麵這麼刺自己,臉色瞬間漲紅,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也用不著她動手,許父已然勃然大怒,“你在說些什麼!許以慕!”
許以慕並不搭理,起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屋去了。
許父差點被他氣出心髒病來,在他身後手指顫抖地指著他,“孽障——”
許以慕腳步不停,踩在樓梯上的聲音作響,甚至還故意用了力。
見許父要去找棍子,許母大駭,死死抱住他,“不行啊,孩他爸,以慕不懂事,你別跟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