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啟霖給她發短信:“下來。”
知好硬氣,“今晚你那破車喇叭要是沒按壞,你就是孫子!”
魏啟霖氣瘋了,回複:“你丫再不下來,明天我就把咱倆白紙黑字的賣身契貼滿你們學校!”
比不要臉,世上真沒幾人能到他這境界。
“賣身契”仨字把當時的知好看哭了,張牙舞爪極力維護的尊嚴算什麼,在他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知好憋了一次虧,當然不會再自討苦吃。
魏啟霖載著兩人回七號院,一路上誰都無言,估計是嫌悶,半路他調大了電台音量。
進了屋,魏啟霖就開始脫衣服。知好心裏煩著,今天真沒力氣陪他。“怎麼辦”三個大字還在腦海裏慌慌張張的飄蕩,就聽魏啟霖說:“坐下。”
見知好眼神迷茫,杵著不動。他不耐心的伸手按了把她肩膀,知好哎呦叫喚兩下,魏啟霖的手,就這麼條件反射般的收輕了力道。
知好瞪他:“你能不能輕一點!”
魏啟霖已經蹲下,從茶幾下麵那層勾出一隻醫藥箱,也沒好語氣的懟回去:“輕字怎麼寫?”
知好翻了個白眼。
魏啟霖打開藥箱,拿出棉簽和一支消腫膏,大概是他不常做這事兒,勁兒沒控製好,跟擠牙膏似的擠出一大坨,沾了他整根食指。
魏啟霖皺眉低罵一句,知好小聲嘀咕:“蠢死了。”
這句話的標點符號還沒畫完整,就撞上一對飛鏢眼神。魏啟霖差點沒把藥箱砸過去,“你能老實一點嗎?!”
知好把臉轉向右邊,臉頰卻突然一陣熱。
男人的掌心溫厚幹燥,猝不及防的貼上她。魏啟霖稍一用力,便把知好的臉給掰成了正麵。他語氣還是那麼王八蛋,“你側臉真的醜死了。”
知好眨了眨眼,笑得純真:“側臉醜不要緊,總比你正臉殘廢得好。”
魏啟霖當場就表演起咬牙切齒。
知好樂得不行,忘了自己的情況,哈哈哈還剛起了個頭,立刻齜牙咧嘴痛得嗷嗷叫。
魏啟霖表情漸歸平淡,安靜了幾秒,他突然問:“疼得難受麼?”
知好一愣。
肯定是疼的吧。
那天在包廂,他下手太重,知好白白淨淨的一張臉上,紅腫淤青的下巴看著格外瘮人。
魏啟霖的目光不著痕跡的移開,“明天我帶你去看醫生。”
知好不太確定的反應過來,心驚脫口:“你什麼時候多長了一樣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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