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啊!師父為什麼我使用不了靈術了”?經他這麼一提醒,她猛然的想起了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沒有解決。
這可是大的問題!要是不能成功解決掉的話,恐怕自己就不是今天睡不著覺了,而是以後都睡不了了。
白子墨幾不可見的舒了一口氣,心平氣靜的給她解答了起來,“其實從脫胎換骨之後,你體內就已經沒有靈氣”。
“因為你之前體內除了有萬花溪的一部分靈氣之外,還包含了你本體的一部分靈氣,由於還沒有融合到了一起,所以就一起被褪掉了”。
羽傾驚訝的捂住了嘴,不可置信的看著白子墨。
從那個時候開始自己的身體裏就沒有靈氣流轉了,然而我自己竟然還不知道。
白子墨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頭安慰了她一下,“沒關係,勤加練習很快就可以修煉回來的”。
話是這說,但是一切哪有這麼容易的,修煉靈氣並非一朝一夕就可以修煉出來的。
就算是短時間內修煉不出來也沒有關係,自己絕對可以護她的周全讓她快樂的生活,可是七星會首即將快到了。
白子墨抬起頭對著忽閃不明的星空,心裏忽然之間覺得沒有了底,自己究竟能不能完成師父的遺命。
“師父我一定重新修煉出靈氣的”,羽傾仰起頭,信誓旦旦的看著他。
但笑不語隻是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頰,他不想想讓她知道那件事,不想增加她的壓力。
不管她能否在七星會首之前修煉好,自己說什麼也會護她周全的。
感應到她正在認認真真吸收靈氣,他有了些心煩意亂,按了按額頭,漫無目的離開了那裏。
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玄月的身邊。
袖子一揮便為他解開了身上的禁製。
玄月瞪了他一眼,緩緩地將半舉在空中的收了回來,“本公子這樣呆著很舒服,為什麼要解開禁製”?
單手支頭側臥在草地上眼睛微眯,那樣子像極了一隻吃飽喝足了午後曬陽光的狐狸。
“那看來你還想要被定住”,說著食指和中指彙起了銀色的光芒看樣子隨時都會向他發過去。
玄月依舊躺在那裏沒動,慢條斯理說著,“你認為你還會有剛才那麼的好機會嗎”?
剛才是他的不小心才會讓他有了空子可鑽,現在嘛,不要說是自己現在注意力十分集中的這種情況了,就算是注意力隻集中十分一他也沒有空子再可以鑽了。
“噢,咱們還是說點兒正經事吧”,手指一晃銀色的光芒被他收回了掌心。
玄月所言的確非虛,他們兩個人的靈力幾近相同,如果剛才不是在他一點防範都沒有的情況下,自己根本就無法把他定住。
與其浪費那個時間跟他鬥法,還不如趁早將棘手的事情解決掉了。
“什麼事情”?玄月慢慢地坐了起來一隻胳膊搭在了膝蓋上,難得正經的看著他。
從白子墨剛才的口氣中他就已經聽出來,此事非同小可。
饒是他再想跟他鬥下去,現在也不得不停手了,正事永遠都是耽誤不得的。
“七星會首快到了”。
簡簡單單的七個字有些沉甸甸的從他的口中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