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迂回的問題已經問不出來了,那不如就換個方式直接的問她好了。
“嫁人,嫁給你們其中的一個”?羽傾一隻手捂住了嘴,另一隻手不可置信的指了指他們兩個人。
這個消息對她來說太過於震撼了,她還從來沒有考慮過嫁人,更何況是嫁給眼前的這兩個人。
太震撼了,哦不,是太恐怖了!傾城俊雅的師父,妖孽惑人的師叔她從來就不敢肖想嫁給他們這樣的人。
她隻希望他們兩個人能像親人一樣永遠陪在自己的身邊就夠了,她不敢奢望的太多了。
如今這兩個人同時喜歡上了她換做別人一定會開心的樂不思蜀的,可是她卻覺得無比的煩惱。
她不知道該如何如何抉擇,太難抉擇了。
“小傾兒,沒辦法我們也不想逼你,可是事情已經點破了該麵對的一定要麵對”,玄月語重心長的跟她說道。
如果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表明心跡的話,或許他們還可以把表麵維持的想以前一樣。
可是如今一切都不可能了,她隻能選擇麵對了。
羽傾猶豫了好久才斷斷續續的說出了答案,“我…我要跟師父在一起”。
師父為了自己險些失去性命自己絕對不能拋棄他,思前想後她隻能這麼選擇。
答案已經出來了,自己還再這裏站著幹些什麼,原來自己才是多餘的那個。
“哈哈”,仰天長嘯含著的苦與難受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長長的指甲被她深深地嵌入到了掌心。
絲絲血痕溢了出來,她也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一層水潤潤的霧珠在眼睛裏打著圈圈。
她隻能在心裏默默的說一句,對不起。
白子墨輕輕地念了一下她的名字,“小傾”,緊緊地將她擁入到了懷裏。
“師父”,她下意識的想要退出他的懷抱。
這個懷抱來的太過於炙熱了,跟以往的感覺一點也不一樣,炙熱的她想要逃離。
“叫我子墨”,清冷的嗓音裏帶上了一絲期許。
為什麼她肯叫玄月的名字,卻對自己一直是這樣的敬畏,師叔和師父的差距難道這麼大嗎?
他想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師父。
見他滿含期待眼睛,她咬了咬唇小聲的叫了他一聲,“子…子墨”,可能是第一次這麼喊他吧,她的聲音有些僵硬和顫抖。
白子墨低下頭想要吻她,好巧不巧她的頭剛好偏向了另一邊,他的唇就這樣錯落到了她的臉頰。
“師父我體內還是沒有任何的靈氣,我想我應該抓緊時間練功了不能再耽誤時間了”。
這樣跟他待在一起的感覺太尷尬了,弄得她心裏老是惶惶的。
白子墨淡笑著緊抓著那個稱呼的問題不放,“你剛剛叫我什麼”?
既然已經表明了心跡他就不想要再跟她去維持那個師徒的名義了,他需要的不是她像一個普通弟子一樣對自己恭恭敬敬,而是想要她可以在自己的麵前露出最真實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