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應了她給她選擇的機會了,自己還是不要再做出這種親密的動作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玄月依舊一副事事不關心的樣子,毫不在意的反問了一句,“子墨我和小師侄能有什麼好說的”?
事到如今還是什麼也不要說得好,他不想要從她的口中聽到對不起那三個字。
雙臂抱得緊緊地,誰也看不見衣袖裏麵藏著的手意境緊緊地攥成了一個拳頭。
羽傾深吸了一口氣,眼含淚光的麵對著他,“玄月我”,話剛說到了一半就被他給打斷了,“本仙主是你的師叔,你怎麼可以這麼的沒大沒小”。
依舊是那張笑臉,依舊是那樣絢爛如花,隻是說出來的話再也不是以前那樣的溫柔醉人了。
“我…我”,羽傾張了張嘴想要解釋著什麼,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做解了。
這時玉錦兒從外麵走了進來,一把挽住了玄月的胳膊,“月哥哥你來這裏也不說告訴錦兒一聲”,似嬌似嗔的看著他。
羽傾的相貌可以稱得上是一個美人,隻是偏可愛了一些,而眼前的這位絕對稱得起是一位絕色美人,嫵媚風情盡顯在眉宇之間。
“玉錦兒”?白子墨的記憶力很好,這個人隻要見過一麵便會牢牢的印在了腦海中,同樣聲音也被牢牢的記下了。
更何況此人是王母娘娘的外孫女,對於她的印象自然是格外的深了。
玉錦兒笑著朝白子墨施了一禮,天庭仙女的氣度盡顯無疑,“錦兒在此見過峰主”。
對於白子墨她自然也是印象十分的深刻,好像應該是在那一次蟠桃會上所見的。
風華絕代傾國傾城的翠竹峰主想叫她對他沒有印象都難。
白子墨的眉毛幾不可見的擰了擰,他是什麼時候和她在一起的?他對於小傾的情意到底有幾分,他現在也糊塗了。
玄月長臂一橫一把將她攬入到了懷裏,笑意濃濃的看著她,“錦兒不是跟你說了嗎,外麵風大讓你呆在屋子裏嗎,怎麼那麼淘氣”,聲音裏笑容裏無不彰顯著他是多麼的寵愛懷裏的女子。
羽傾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嘴唇微微的抖了起來,不敢相信的看著緊緊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
雙腿不聽使喚的向後退了兩步,如果不是白子墨及時的扶住了她,恐怕她就會很直接的摔倒了。
玉錦兒奇怪的看著臉色慘白的羽傾,“月哥哥她是誰”?
恒斂千金笑,長垂雙玉啼,美人如斯就連聲音也是那麼的撥人心弦。
“隻是本仙主的一個師侄罷了,錦兒關心她做什麼”兩個人的額頭緊緊地抵在了一起,說不出的甜蜜幸福。
曾幾何時那些屬於她的一切全部都變了,不過才短短的一天而已。
他不再是那個寵溺的叫著小傾兒的人了,他也不再是那個經常找機會就逗她的人了。
一切變化的太快了,快到了她根本就沒來得及適應。
得到了玄月的答案,玉錦兒登時鬆了一口氣,臉上依舊是溫婉如初的樣子,“月哥哥錦兒隻是好奇罷了,你的師侄怎麼會一直盯著你看”?隻不過她的話語中帶上了一絲酸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