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會碰今天就肯定不會碰,她對他的人品還是蠻有信心的。
見她老老實實的不亂動了,白子墨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對自己也太有信心了吧。
不過自己今日的確是不會碰她,不,不隻是今日,自己沒有娶她之前絕對是不會碰她的。
他要給她一個永生難忘的婚禮,在那一天他會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羽傾手指輕輕戳了一下他的肩膀,弱弱的問了一句,“子墨你是不是很難受”?聲音裏不無擔心。
雖然未經人事,但是她還是聽說過一些關於這方麵的事情。
據說男人一般遇到了這種事情強忍著的話會很痛苦很痛苦的,而且貌似還會得病。
白子墨聽完她的產點兒沒吐血,天知道他好不容易才將這滿肚子熊熊燃燒的烈火壓了下去。
就因為她的這麼一句話半天的努力全部都付之東流了。
“你先上去”,白子墨輕輕地鬆開了手,向後麵遊了幾步,盡量跟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要是再跟離得那麼近的話,他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控製得住自己。
羽傾小聲地應了一聲,“哦”就趕忙的爬了上去。
剛上去,一道銀光就迅速的罩在了她的身上,一襲銀色的衣裙就這樣的穿在了她的身上。
與白子墨的衣袍是同一種款式的,隻不過尺碼小了點而已。
不得不說白子墨還是很細心的,還沒有等羽傾喊他,他就早已為她準備好了。
羽傾看著池中的白子墨她的眼角不禁有些濕潤,從小到大除了自己已經故去的父王和母後就隻有他對自己這麼好了。
任何的事情都為自己想到了,幾次為了自己都差點失去了性命,越想心裏就越發的難過了,豆大的淚珠順著眼眶滾了下來。
為什麼老天要對自己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為什麼不讓自己一開始就愛上他而是愛上玄月,玄月這兩字現在想一想竟然還會心痛如初。
“傾兒,你告訴我難道那一次我真的錯了嗎”?玄月頹廢的趴在桌子上,對著手裏麵的一隻酒壺自言自語了起來。
手掌輕輕的滑過酒壺的壺麵,動作極其的溫柔就好像他是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一樣。
“傾兒你是愛我的對不對,否則你就不會任由我親吻你抱著你了對不對”。
世人皆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可是又有誰知道酒入愁腸反而讓人更加的清醒。
像是想到了什麼,失去了光澤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
腦袋裏從頭到尾過了一遍這些時日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他瞬間想通了那件事情。
她之所以會選擇並不是因為她愛他,而是因為她要報答他為了救她兒瞎掉的恩情,那麼這麼說來的話,那天晚上或許是子墨給了她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
還有白子墨最後臨出去時留下了一句,你一定會後悔的,這樣子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可以解釋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