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嗎?我怎麼沒印象啊”,白子墨摸了摸額頭,眉毛也跟著皺了幾下,好像他真的實在使勁兒想這件事情。
羽傾學著他的樣子摸了摸下巴,故意把聲音壓得很低沉道,“絕對有,如果沒有的話我怎麼會天天住在這裏”。
她別的本事是沒有,可是模仿這方麵的天賦倒是極高的,學什麼像什麼,尤其是學無賴她最擅長了。
白子墨的嘴角向某個方向扯了幾下,這叫什麼理論,按照她的說法所有在這裏住過的人,自己都送過房子給他們。
越想越覺得可笑,他一把將她拉了過去,翻過身子背朝上臉朝下的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寬大的手掌抬了起來,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了羽傾的小屁股上,啪啪作響。
小臉一下子變得俏紅,不知道是因為疼的還是因為害羞的。
“知道錯了嗎”?某師父是越打越起勁兒,手掌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羽傾羞愧的點了點頭,“知錯了,知錯了”,聲音裏透著那麼一股子的委屈勁兒。
“哪裏錯了”?白子墨沒打算放過她,手掌舉得高高的,大有她說錯了就繼續開打的架勢。
“你別打,千萬別打”,羽傾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我錯在不該捉弄你,不該罵你,最不該的是罵你還讓你聽見”。
態度之誠懇尤其是她最後那句不該讓他聽見,惹得白子墨酣笑不已。
還在半空中飄著的手掌也不知是該落下還是該收起來。
“算了,不打你了,不過”,白子墨朝她神秘的一笑眼中風情萬種。
可是為什麼她會感覺有一陣陰風吹過呢,好冷!她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哆嗦。
陰謀絕對有陰謀,羽傾忐忑的從他的腿上坐了起來,“不過什麼啊”?
白子墨扯了扯被子蓋到了自己的身上,單手撐頭側臥著,樣子十分的悠閑輕鬆,“不過……”,他的聲音故意拉的老長,聽得羽傾這個煎熬啊!你倒是快點說啊,咬了咬紅唇小臉擰的那叫一個糾結。
“不過從今日起不練完功就不許吃飯”,白子墨笑著把她扯進了被窩,一雙大手不重不輕地在她的臉上揉搓了起來。
啊!不練完功就不讓吃飯這跟要了她的命有什麼區別!不對應該說這比要了她的命還要痛苦難受。
一聲帶著不滿味道的聲音從她的紅龍溢了出來,“啊!不要”,軟糯糯的聲音聽上去更像是撒嬌。
如他所料,他就知道她不滿意自己的這個決定,不過“反抗無效”說著白子墨扭過身子睡了起來,直接無視掉她了。
哼!撅了撅嘴也躺下來睡覺了,要不為什麼說沒心沒肺吃飽就睡呢,不大一會的功夫,一陣輕微的鼾聲就響了起來。
白子墨輕輕翻了一個身從後麵輕輕地抱住了她,頭整個埋到了她的秀發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就知道她會反對的,不過這個絕對是一個督促她練功的好主意,白子墨得意的緊了緊手。
“你是誰?”玄月睜開了眼睛揉著疼痛不已的腦袋。
他記得剛才他好像是出了房門,好像是打算去找羽傾,可是自己現在怎麼會在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