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白子墨端坐在書桌前麵,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桌麵。
頭腦混亂極了的她胡亂的應了一句,便溜到了一邊,身子重重的朝著床上壓了下去。
白子墨皺了皺眉,她今天是怎麼了?踱起步子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今天怎麼了,還在怪不讓你吃飯嗎?”
除了不讓她吃飯個原因,太他還真的想不出來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她變成這個樣子。
依舊是那雙好看的眼睛,隻不過少了往日的光華。
就是這雙眼睛換回了自己的一命,她真的很想問問值得嗎?
小手不知不覺的爬到了眼睛上麵,冰冰涼涼的像是一小塊天然冰手感很舒服。
如果說剛才心中還是有一些猶豫的話,此刻她已經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無論怎麼樣她也要治好他的眼睛。
“沒有”小手輕擋將他的眼睛遮擋住了“我隻是覺得自己很笨什麼都學不會,還有最近新學的那個昏睡術什麼的一點進步也沒有。”
雖然明明知道他看不見,可是要麵對那雙眼睛說謊的話她還是壓力山大滴。
說出去的那句話,她剛才心裏麵已經彩排了好幾遍,所以並沒有太大的漏洞。
加之剛才她進屋時的表現,白子墨對於她的話並沒有過多的懷疑,手掌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現在知道要好好學習法術了。”
輕笑聲中引出了一絲寵溺。
他們日日在一起,每一個晚上睡眠質量都是高的不得了。
今天陪著她練了將近一個晚上的法術,大概午夜時分才收工睡覺。
神仙累了的話睡眠是一個不錯補充體力的方式,這就好比人類白天做了很累的工作,晚上回到家中倒頭便大睡,轉天起來又是精神百倍。
“子墨,子墨”羽傾輕輕地喚了兩聲。
見他沒有回應想必是睡熟了,輕輕念了句咒語施在了他的身上。
昏睡咒大概可以堅持兩三個小時,當然前提是不出意外的話。
躡手躡腳地從床上爬了下去,盡量不碰到他。
昏睡咒這個法術管用是很管用,但說句實話她真心的對自己使用的這個昏睡咒沒有多大的信心。
月黑風高淡雅如華的月光為這片土地上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樹影搖曳雙龍盤踞的山腳下立著一個人影,紫衣飄然目光始終佇立在遠方,應該是在等著什麼人吧。
“你來了”風輕雲淡,嘴邊揚起了一絲笑容,似乎在就算到了她回來這裏。
羽傾四處看了看很是不自然的從樹後麵走了出來。
他怎麼會知道自己要來這裏?一切的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是很想知道,她現在隻想趕緊進到山裏麵把裏麵的珠子取出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隱身於很遠處的白子墨身體一震,在他的身上使用昏睡咒就是為了來這裏見他。
她今天的行為舉止有些奇怪他早就察覺到了,他不拆穿隻是想要看看她今天究竟是怎麼了。
不要說自己有所防備了,就是沒有防備她的昏睡咒對他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心微微有些刺痛,她為什麼要瞞著他?!
“嗯”她輕點了下頭算是回答了。
自從經曆過那件事情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