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本是一種概念存在的東西,但經過某些人的努力,外加上一些機緣巧合,它終於被召喚到了現世。
為了表彰他們的功績,聖杯賦予了他們使用自己的權力。
但是,聖杯隻能完成一個人的願望。
於是戰爭開始了.....
遠阪家,作為當初召喚出聖杯的三家之一,每一次聖杯戰爭,隻要家中有成為Master資格的成員,那麼便一定被賦予令咒,成為聖杯戰爭的七名參賽者之一。
因此,在聖杯戰爭開始的那一刻起,遠阪家別墅的附近,就已經被其他Master操縱的使魔所監視。
呂布與英雄王的爭鬥,自然也就落在了這些使魔主人的眼中。
間桐家
雖然洋樓已經被夷為平地,但所幸的是有幾間地窖還得以幸存,間桐雁夜藏匿在一間隱秘的地窖中,觀察著使魔所傳來的景象,神經衰死的左臉上,有幾條蟲子在臉皮下飛速的遊動:
“哈哈哈!呂布,幹掉他,一定要幹掉他!幹掉時臣的Servant!”間桐雁夜痛苦著捂住臉頰,兩行清淚從眼角落下,“葵小姐,小凜,小櫻,我的Servant是最強的,隻要有他在,我一定會戰勝時臣!到時候,我們四個又能像以前那樣一起玩耍了。”
“雁夜,呂布這樣過早的將實力暴露在其他Master眼中的行為,實屬不智,更何況,將最初的對手就定位在同為召喚出聖杯的禦三家之一的遠阪家,而放任其他四家弱小的存在坐收漁翁之利,這種行為,隻要是一個正常的人都不會去做的。”間桐髒硯沙啞的聲音忽然出現在地窖之中。
“你不好好養傷,來這裏幹什麼!”間桐雁夜臉色一冷,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還敢出現在這裏,你難道就不怕遇見呂布?渴望長生的你,可是最貪生怕死的,以你現在的狀態,呂布一戟之下定能讓你灰飛煙滅!”
“嘎嘎嘎,雁夜,你這是在關心我嗎?”間桐髒硯猖獗的笑道:“你現在是呂布的Master,我想你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的父親被殺死吧?為此,即便是消耗上一枚令咒,那也是在所不惜。”
“令咒?哈哈哈!髒硯,這回可是你算計錯了!”間桐雁夜伸出了右手,狂笑道:“就讓你看看,你寄以厚望的令咒到底是什麼東西吧!”
間桐雁夜的手背上,三個涇渭分明的令咒,不知何時竟連接到了一塊,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暗紅。
“怎麼可能!令咒怎麼會隻有一個!”間桐髒硯怒吼道,心中卻異常的慌亂,令咒本就是用來命令Servant的強製手段,尤其是對呂布這樣桀驁不馴的,三枚令咒的存在更是必不可少,但是現在,一枚令咒僅僅可以保證呂布的維持,一旦用去,無論是呂布還是間桐雁夜,都將失去聖杯戰爭的參賽資格。
“哈哈哈!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哼!雁夜,你也不要得意,要知道,你的壽命最多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一個月嗎,夠了....”
“看來在聖杯戰爭期間,我得離冬木市遠一點,尤其是離呂布那個不講道理的殺神遠一點。”間桐髒硯的身影緩緩的消失在了地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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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王坐在地上,仔細的觀看著手中的世界地圖,忽然,在床上躺著的Master韋伯,興奮的從床上跳了起來。
“Rider!好消息呀,Rider!”韋伯高興的叫道:“剛才咱們遇到的那個職階是Berserker的Servant,他現在正在與遠阪家的Servant戰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