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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這個名字的存在就是一個莫大的威懾。
虎牢關一戰後,親眼見證呂布強大的諸侯,都遵循著一條心照不宣的潛規則。
凡在對陣中遇到呂布,戰敗可以免罪。
主將的強大可以主導一場戰爭一半的勝利,而戰場上的呂布卻是無可戰勝的,呂布的軍隊從一開始就已經立於了不敗之地!
戰敗無罪,因此而成立!也是唯有呂布才擁有的榮耀!
不僅僅在諸侯之間,就連心高於天的武將之間,都默認著呂布這個異常的存在。
接呂布一戟而不死,已經成了勇武的證明,而有此實力的勇者,在各個軍閥之中,至少可以獲得千夫長一職!
“一對一的單挑,隻會是本侯以大欺小,而一對多的群毆,無論對方有多少人,覺得被群毆的都會是他們自己。”呂布有些落寂的說道,普天之下,能真正與他一戰的強者實在是太少了,“不過參與聖杯戰爭的七名Servant卻是一個意外,除了那個連名字都不配讓本侯記下的暗殺者以外,無論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又或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還有那忠心耿耿的湖中騎士蘭斯洛特,都是世間少有的強敵。”
“他們仨個再加上你,如果一起上的話,就連本侯都沒有必勝的把握,甚至於其他還未出現的兩名Servant再與你們一同聯手,那可真是連本侯都不得不落荒而逃的組合。”呂布一臉傲然的說道,虎目中閃過熊熊的戰意,“這樣充滿著未知的戰爭,才能夠點燃本侯沉寂已久的武將之血。武將,本就應在生與死的邊緣才能成長,平淡無趣的奢華生活,隻會磨平武將的銳利進取之心!”
“就用你們幾個的鮮血,來磨亮我方天畫戟的鋒芒!”
呂布一聲暴喝,銳利的雙瞳穿透夜晚的黑暗,鎖定了迪盧木多身後那個突然出現的嬌小身影。
迪盧木多察覺到呂布的異常後,順著呂布的眼神看向後方,一個身高不過一米五左右的十五歲少女,緩緩的向自己,不,應該說向呂布走來。
“來將通名,我呂布戟下不斬無名之輩!”
“Saber,應汝之約,前來參戰!”Saber一聲清喝,走出了倉庫的陰影,舉臂指向了呂布的頭顱。
呂布看著Saber仿佛那兵器指著自己的姿態,略一感受,發現Saber的手上有一股細風環繞,“被風所隱藏的無形之兵嗎?還真是小女孩子家家玩的把戲,你走吧,我呂布不想對女人動手。”
“那你就吃你所說的這個小女孩一劍如何!”Saber氣憤的說道。
“不不不,小姑娘,對於你的實力本侯還是認可的。”呂布擺擺手,解釋道:“女人與男人相比,在先天上就有所不足,你身為一介女子,能將武藝練到如此地步,已經達到了女性所能達到的最高峰,比之一些武藝高超的男子,都已經遠遠的超過。”
“但這並不能改變你是一個女子的事實,你們女人,本就應該在家生兒育女,或許你們有著比尋常男人更加強大的實力,但戰場上是男兒拋頭顱灑熱血的地方,女人登上戰場,不僅是男人的恥辱,更是國家將亡的象征!”呂布大聲喝道,仿佛除了Saber以外,還有著一名女子在這裏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