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亂本侯對決者,其罪當誅!”呂布怒喝。
凱悅酒店此時已葬身在一片火海之中,三十二層樓,一百五十米高的建築,就這樣的毀於一旦。在酒店轟然倒塌的時候,呂布清晰的聽到了一陣轟鳴聲,現在想來,那便是造成酒店倒塌的罪魁禍首。
呂布站在凱悅酒店對麵的一棟未完成的高樓,扭頭看向凱越酒樓的遺址,一股碩大的蘑菇雲騰空而起,遮擋住了半個天際。
“究竟是什麼東西,竟有如此破壞力。”呂布暗暗心驚,即便是以他的武力,被這種能將一棟高樓瞬間銷毀的武器正麵命中,怕也是凶多吉少。
觀察半晌,見lancer並沒有出現,呂布有些遺憾地搖搖頭,看來今天是無法將lancer斬殺,不過還好,此番行動並不是一無所獲。
呂布看向手中從lancer手裏奪來的黃色短槍,一聲冷哼,將短槍斷成兩半,隨手扔到了火海之中,見短槍化為灰燼,朝天空道:“saber,你又欠本侯一次。”
話說如此,但呂布的臉上並沒有半點興奮,在正麵交戰中動了殺心的情況下,竟然沒將敵人殺死,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無論你是誰,本侯都將以你的鮮血來洗刷本侯的恥辱!”呂布握緊畫戟,陰晴不定的說道。他對造成如此災難的人是誰已成竹在胸——會在此時動手,並且目標是毀滅lancer的master,造成lancer退場的人物,唯有saber的master,那個被愛麗絲菲爾稱為切嗣的男人。唯一可惜的是,saber的貞操還沒有取走,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武者的恥辱,必將以鮮血來洗刷!
“不過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把酒店整個炸掉,讓人很難相信他竟是一個魔術師。。。不,應該稱讚他善於暗算魔術師才對吧。”
一個熟悉的聲音映入耳中,呂布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言峰綺禮,這個仿佛沒有任何事能讓他動心的人,如今竟會出現在這裏,這實在是讓呂布有些意外,不過,這卻又說明了,這裏有著能讓他動心人或者物。
“切嗣,那個擾亂了本侯決鬥的人,沒想到又是一個高順,隻不過這個高順,注定要葬身於本侯戟下。”呂布冷聲說道。
雖然陷陣營的訓練方法他並不知曉,但他知道,經過陷陣營訓練的每一個人,出來後都有著如同高順般冷漠的仿佛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眼神,而天生擁有這種眼神的人,則注定會是另一個高順,一個實力雖然不是最強,但對世人來說卻是最危險的人。
這點,僅從他可以訓練出那支無堅不摧的陷陣營就可以看出。
“這種人,若不能為我所用,則必殺之,更不用說他還攪擾了本侯的決鬥,這更是必死無疑。”呂布起步,轉身走向了聲音發出的地方。
“砰砰砰”
耳畔邊響起陣陣槍聲,對於這種聲音,呂布還是有所了解的,畢竟他曾經被時臣誤認為衣中藏槍,在那之後,他對這種現代化的武器也有過一絲了解。
“如此看來,剛才引發爆炸的,應該就是炸藥了。”呂布歪歪嘴,眼瞳中充滿著不屑,靠這種身外之物,永遠也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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