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茲北侖之森,本是一片四季常青的樹林,但如今,一股邪異的氣息充斥在其中,受其影響,樹葉紛紛幹枯凋落,顯得一片死寂,樹林深處,隱隱約約傳來幾聲烏鴉的呱叫,更顯陰暗。
“魔術工廠。”呂布眼瞳一縮,心中一動,這裏的感覺,就仿佛他昨天闖入的魔術工廠一般,但卻更加邪惡,也更加強大。
“不好!”
呂布心中凜然,憑借著Saber的實力,還不足以做到萬夫莫敵,無窮無盡的敵人,隻會消磨完她的氣力,最終被那個惡心的男人所俘虜。
一想到自己看上的女人,要被那樣一個醜陋不堪的男子所侵犯,呂布的心中就一陣惡心。
“本侯看上的女人,即便是還未得手,也絕非他人可以觸碰。”呂布冷聲說道,駕馭著赤兔駛往戰鬥發生的地方。
“噗”“噗”“噗”“噗”
Saber被Caster召喚的水魔縛了起來,咽喉,腳裸,腰圍,都有著水魔觸手的捆綁。
“踏踏”
緊要關頭,赤兔從遠方疾馳而來,縱身一躍,如騰雲駕霧,眨眼躍過數十丈水魔屏障,跳入水魔包圍。
“擅動本侯女人者,殺無赦!”呂布大喝,方天畫戟如一匹白練瞬間閃過,將Saber周身的水魔斬成數截,舉重若輕,毫無半點停頓。
“是你!你竟然又來壞我的好事!”Caster嘶吼。
呂布看也不看Caster,對著Saber喝道:“身為本侯預定的女人,在戰場上竟會被這種雜魚束縛,實在是太丟臉了!Saber!”
“咳咳!誰是你的女人!”Saber眼神一滯,隨即急忙辯解。
“記住,這是你欠我的第四次,而當第五次來臨之刻,便是我取走你貞操之時。屆時,無論如何,誰也阻擋不了我。”呂布輕喝,旋即禦馬衝向了Caster,途中卷起陣陣狂風,所過之地,水魔於刹那間化成一團血漿。
“女人,就讓本侯來告訴你,什麼才是萬夫莫擋之勢!”
“嘎啊!竟然無視我,明明是我的祈禱,是我的聖杯複活了她!她是屬於我的!每一滴血,每一滴肉,就連靈魂的每一處,都是屬於我的!”Caster異常抓狂,扯下了數縷黑發,原本就凸顯的眼球,此時更仿佛是要瞪出眼眶。
“無論她原本屬於誰,隻要被本侯看上,她便隻屬於本侯一人!其他人若敢對她有半點妄想,定斬不饒!”呂布霸道的說道,手中的畫戟毫不停緩,配合著赤兔的奔襲,在水魔之中左突右殺。
“Berserker!你。。。!”Saber很想一劍劈了呂布,但良好的騎士道德卻束縛了她這種行為,口中不滿道:“你這人怎麼如此的霸道,而且這應該是你第三次救我,難道你連數都不會數了嗎?”
“哈哈哈!如此小事,本侯怎會算錯!”呂布回頭看向Saber,嘴角揚起一縷輕笑,道:“算算時間,他現在應該也到城堡中了,就以這場戰鬥來檢驗一番,他到底配不配做本侯的Master。”
“什麼!”Saber瞳孔一縮。
“別管那些了,好好領悟萬夫莫擋之勢的奧義吧,本侯的親自教導,可不是誰都能體會的。”
與此同時,愛因茲北侖城堡迎來了它的客人。
“沸騰吧,我的血液!”肯尼斯令道,月髓靈液化作一團巨大的水銀,跟隨著他破門而入。
另一邊,與呂布進來相反的地方,衛宮切嗣的女助手久宇舞彌帶領著愛麗絲菲爾向外撤離。
“啊!”愛麗絲菲爾忽然捧心,發出一聲痛叫。
“夫人,你怎麼了。”久宇舞彌關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