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柱香後,Saber帶著幽怨的眼神來到了後庭花園,其濃烈的怨氣讓戰無不勝的呂布都有些吃不消,這讓呂布不得不感歎,不管一個女人再怎麼厲害,再怎麼強大,吃起醋來都是同一番的模樣——讓人難以消受呀!
Saber深呼數口氣,將對呂布的不滿強製壓下,平靜地說道:“奉先,我不希望你以後再開這種玩笑。如果你想在這裏開宴會的話,我可以向愛麗絲菲爾請求讓她允許,但是這樣不經過主人便擅自決定的行為,實在是有違騎士道的精神。”
呂布看著Saber,豪邁的笑道:“我呂布想要做什麼,沒人能管得了!我想在哪裏開宴會,我就在哪裏開宴會!我想什麼時候開,我就什麼時候開!天空之闊,大地之廣,誰也無法束縛我!更不用說那什麼莫名的騎士道。Saber呀!為騎士道所束縛的你,即便有藐視天下的雄心,又如何能真正的做到這一點!”
“這點,無需你多嘴,而我也不需要做到這一點。隻要聖杯到手,我可便可完成我的願望,重新選取大不列顛之王,改變不列顛被毀滅的命運!”Saber杏眼圓睜,對呂布怒目而視,喝道:“反倒是你!為人臣子卻多次弑主,為了自己的欲望,棄大意而不顧!沉迷女色,沉迷戰鬥,將國家安危、將士的性命棄之不顧,這樣的你,配得上戰神這個稱號嗎?!”
“這些,是那個鼠輩告訴你的嗎?”呂布虎目半眯,眼眸中閃過一道冷冽的殺意。
Saber自然知道呂布口中的鼠輩是誰,沉吟良久,她開口道:“是衛宮切嗣告訴我的。”
她避開了鼠輩那個詞,從另一方麵給與了呂布肯定的答複,騎士的準則讓她即便討厭這個Master,但還是無法做出中傷其的事情。
“鼠輩就是鼠輩,給他留什麼麵子?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吧,Saber?”呂布居高臨下的看著Saber,炯炯有神的眼眸給人來來巨大的壓力。
在呂布的直視之下,Saber不敢正視呂布的雙眼,扭頭看向一旁,低聲說道:“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不要逃避!正視我的雙眼,告訴我,以你的準則來看,衛宮切嗣到底是不是鼠輩!回答我!Saber!”呂布暴喝道,磅礴的身軀散發著濃鬱的血氣,其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之下,仿佛一滔天的魔神,又似一鎮壓邪惡的怒麵修羅,Saber在他的逼問之下,不斷的搖著頭,逃避的向後退去……
一步……兩步……三步……
她退多少步,呂布就跟進多少步,始終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
“不要,不要啊!奉先,你不要逼我……”
Saber雙手抱頭,仿佛想到了什麼恐懼的事情,臉上一片掙紮。
“看來你已經明白,你的Master,那個名為衛宮切嗣的男人,他的的確確是個鼠輩。但你的騎士精神不允許你說出這樣的話來,在誠實與尊重相對立的情況下,你選擇了逃避……沒錯,你一直在逃避,逃避自己的過錯,逃避自己的責任,用騎士的偽裝,冠冕堂皇的逃避的這一切,在別人的眼中,你始終是完美的化身,但是……你真的做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