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酒店內的監控被迅速調出來。
男人站在錄像前,看著蔣律師扶著阮棠上樓,那陰冷的眼神,周身泛著冰冷的煞氣,令所有人為之膽寒。
酒店經理咽了咽唾沫,戰戰兢兢的解釋:“阮小姐這是被帶去了十二樓,那裏是酒店最高規格的總統套房,但是十二層的走廊是沒有監控的……”
他說著,便感覺到一道冷厲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凍得他都要哭了,卻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解釋:“時導,這我們也沒辦法,十二層裏麵的住客非富即貴,為了保障客人的隱私,我們有專門的無監控通道供他們一路安全抵達客房,這……這是從開業就定下的規矩啊!”
旁邊的下屬低聲道:“時少,要不要查一下十二層每一位住客的資料?”
那經理立刻崩潰了。
“這樣不好吧時導,如果我們提供資料,就是得罪了所有的貴客,別說明天了,就今天晚上酒店就要關門大吉了!”
時鈺一擺手,聲音冷淡:“不必查了。”
下屬一愣,沒料到他反應如此失控,最後竟在最關鍵的時刻停了下來?
時鈺道:“讓他們人都撤了吧,我去十二樓。”
“好。”
時鈺是一個人去十二樓的。
他站在走廊的一角,拿出一根煙咬在唇邊,卻沒有點火,一雙冷清的時風眼望著一望無際的走廊,黑眸中的情緒忽明忽暗。
他知道是誰帶走了阮棠。
曲見琛口中的奸夫。
隻有他有這個能力,也隻有是他,阮棠才會走得如此輕鬆。
他的唇角劃過一絲譏諷,隨意的將煙碾碎丟在垃圾桶內,就在這時,走廊的遠處一間房門被推開,那女人搖曳的身影走了出來。
她的紅裙似火焰,麵容魅惑如妖魔,一舉一動風情萬種,一顰一笑顛倒眾生,強勢蠻橫的闖進他的心裏,任他再抗拒也無法抵抗。
阮棠走過來,詫異的看著他,卻沒有半點沒抓包的心虛,隻是笑著問:“時導怎麼在這裏,不會是在等我吧?”
時鈺看著她脖頸處曖昧刺眼的吻痕,黑眸中滾動著壓抑的雲霧,他的聲音冷冽,隻問:“安然無恙?”
阮棠朝他吹氣,“時導親自檢查檢查。”
男人卻冷淡的後退一步,轉身便走,問也不問她為什麼出現在這裏,那奸夫又是誰。
阮棠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摸摸下巴,這個男人是最能忍的,也是最……難以捉摸。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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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陶滿柔從車上下來,在往家走的路上接到電話,隨即臉色大變。
“計劃的天衣無縫,怎麼會失敗!”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握著手機的手都忍不住顫抖,“你說蔣律師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