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肯定是不能去上班了,被野狗咬了先去打狂犬疫苗吧。”

“行吧,我回家換身衣服再去。”

幾個人一合計,就地解散,受傷的去打針,沒受傷的去上班。

西裝男拿著車鑰匙朝馬路邊走去,一路上罵罵咧咧的,肚子裏的火氣就沒撒出來,結果車門還沒打開,眼前便是一黑,再次醒過來已經被捆成了階下囚,眼前一片漆黑。

“嗚嗚嗚嗚嗚——”他不斷地掙紮。

冰冷的手落在他的臉上,粗暴的撕去粘在上麵的膠帶,緊接著,西裝男就聽到一道陰冷而嘶啞的男聲:“肥婆?剛才是你這麼喊的吧。”

西裝男的臉瞬間煞白。

“我也不喜歡她,但是我還沒欺負到的人,就被你搶先了,這樣我就很不舒服了……”

那聲音低低的,似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找理由說服自己,還帶著一股壓抑的瘋狂勁兒,令人不寒而栗。

緊接著,一雙戴著膠皮手套的大手粗暴的撕開了西裝男的嘴,然後有人慢條斯理的叉了一塊蛋糕塞進他嘴裏,廉價的口感和一股子香精味兒讓他差點吐了出來,卻被強迫咽了下去。

“你罵她肥婆,那你自己體驗一下肥婆是什麼樣的好不好。”

那聲音極其古怪,緊接著幕後之人又神經質的將一塊又一塊蛋糕塞進他的嘴裏,噎的他不停地翻白眼。

“僑哥,他快被噎死了吧,你再塞肯定塞不進去了。”吊兒郎當的聲音響起。

阮僑的聲音格外的冷酷:“灌水,讓他全部咽下去,繼續塞。”

一塊又一塊廉價劣質而甜膩的蛋糕被塞進他的肚子裏,塞的滿滿當當,讓西裝男吃到吐出來,很快又有新的蛋糕填充進去,這樣翻來覆去折騰了不知多久,一直到他昏厥過去為止。

那神經質的少年結束不停地填充的動作,似乎終於找回了些許的理智。

“幾點了?”

“十點半了。”

阮僑慢吞吞的站起來,垂眸想了想,“該去上學了。”

……您都遲到了好吧!

旁邊的苦力少年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卻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吐槽,隻能說:“那您去,我來善後就好了。”

阮僑淡淡的“嗯”了一聲,陰鬱的麵孔波瀾不驚,整個人又變得又冷又喪起來,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之前發瘋的神經病也根本不存在。

“那僑哥,和明珈那邊不是說想見你一麵,有筆交易要談嗎,你見不見?”

阮僑歪著頭想了想,“和明珈是誰?”

“就是之前就說要和你見麵談的大客戶,也是你們學校的,結果剛一見麵還沒聊,就被你姐啊不阮棠發現了,她不是暗戀那個和明珈嗎,為此還刁難你來著!”

你姐……暗戀……和明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