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更可怕,年紀輕輕遭遇車禍高位截癱,但這種打擊對和靜庭而言卻根本不算什麼。

他心狠手辣冷酷無情,是個標準的利己主義者,簡直就是毒入骨髓,整個世界隻分成有用的和沒用的人,連不服管教的親弟弟都能冷眼看他死,簡直令人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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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先生今天在家。”

阮棠一到家,就聽到管家的提醒,她愣了愣,簡直都忘了原身還有爸媽這回事,然後才點點頭走進去。

沒有人注意到,身後的阮僑將唇抿的更深。

阮自行坐在沙發上隨意的翻著工作報告,他看起來四十出頭,眉目深沉麵容俊美,舉手抬足間的的氣質是經過歲月洗禮的成熟自信,還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風流氣息。

這是自然的,從他數不清的情人這一點就能看出來。

聽到動靜,他放下報告朝門口看去,手下的動作不自覺的一頓,隨即笑了,“看起來變化的確不小,糖糖,過來,讓爸爸仔細瞧瞧。”

阮棠挑了挑眉,走過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往他對麵一坐,沒有半點的局促不安,隨性的問:“今天怎麼有空回家?”

阮自行打量著眼前這個膚白貌美的少女,不過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自然有聽管家彙報,但親眼所見還是不免驚奇,因為這變化實在太大了。

女兒的肥胖是他的忽視和妻子的溺愛造成的,本來也沒指望她能改變多少,但是當阮棠瘦下來的時候……恍惚間,仿佛不止皮囊美了十分,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

他說:“再忙也是要抽空關心一下女兒的,糖糖最近怎麼樣,生活費夠不夠用,學校家裏生活順心嗎,阮……你妹妹有沒有惹你不開心?”

阮自行一時想不起來帶到家裏的私生女叫什麼,若無其事的將稱呼改成“你妹妹”。

阮棠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仿佛已經看穿這個涼薄男人的本性,她可有可無的答:“各方麵都挺好的。”

還真是不一樣了。

如果不是阮棠現在這張臉和他、她母親極為相似,他都忍不住要懷疑女兒是不是被人掉包了,不過這個變化著實令人驚喜。

他並不排斥養一個廢物草包女兒,反正以後他和妻子走了,公司可以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保證她一生富裕,但如果她改變了,那就更是樂見其成了。

阮自行溫聲:“我知道你討厭你妹妹在家裏,她那時候母親剛走,你又刺激爸爸說不滿意你還有很多女兒可以養,爸爸也是一氣之下才將人接到家裏來,你不喜歡的話,現在就可以將人送走。”

他說話的時候,全然不在乎站在角落裏的阮僑,仿佛這個人根本不存在。

阮棠喝了口水,卻是一擺手,幹脆的拒絕:“不行,那是我的人,你說送走就送走?”

阮僑身體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