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聽到娃娃親時還滿臉詫異的女孩,已經在短短幾個小時間將一切分析的透徹且犀利,這種敏銳的嗅覺讓和靜庭第一次正眼去瞧懷中的少女。
當一個男人認真的去觀察女孩時,往往最先注意到的是她的容顏,正是十八九歲的青春少女,像是肆意生長的花朵般帶著勃勃生機,膚白如雪明眸皓齒,一顰一笑中都帶著一股靈氣。
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和靜庭對美色一向沒什麼感覺,美或醜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人有沒有價值,阮棠這個名字在他的標簽中本來隻是一個有聯姻價值的人,但是這一刻,他卻有一種親吻下去的衝動。
他想嚐嚐,這張誘人且狡猾的紅唇,是如她的攻擊性一般辛辣,還是如她的笑顏那般甘甜?
意隨心動,男人很幹脆的親了下去。
阮棠任由他親,一吻結束後還意猶未盡的點評,“還挺甜。”
和靜庭神色頓時微妙。
他還沒動作,阮棠竟然先說出來了這句話,搞得就像是他被占了便宜似的。
阮流氓單手撐著他的肩膀,微微勾唇,帶著吃到美食的那種得意,說:“和家主,我們來做筆交易怎麼樣?”
和靜庭慢條斯理的將眼鏡戴好,又變成了冷酷無情的斯文敗類,他挑了一下唇角,不置可否,隻道:“你看起來並不像嫁過來。”
“我對這種一生一世鎖定一人的遊戲沒有興趣,”阮棠被他戳破心理上,坦然的講:“美人可以撩,合作也能談,但是結婚就免了,你說呢?”
和靜庭淡淡一笑,薄唇上下一動,不緊不慢的道:“那真是不巧,我這個人習慣將一切牢牢抓在手心裏,無論喜不喜歡,我的東西都不給人碰,所以阮小姐可以試試能不能跳出這個手心。”
切。
合作洽談失敗。
阮棠起身,一把將輪椅推開,整理了一下衣衫,無情的說:“那就沒有什麼可談的餘地了,和家主如果有自信,就放馬過來吧,我期待著呢。”
她說罷,轉身便走。
這邊剛走出幾米,腳步就是一頓,她揉了揉眉心,好笑又好氣的看著陰影處毫無存在感的阮僑,“小喬啊小喬,你在這站多久了?”
她邊說著邊繼續往前走。
阮僑跟在旁邊,突然將她抱住,聲音悶悶的:“他們想要你聯姻,你會答應嗎?”
阮棠下意識的要否決,話到了嘴邊卻是一頓,那雙靈動的貓眼閃過一絲狡黠,她清了清嗓子,反問:“僑妹不希望我答應嗎?”
“說好的,戶口本上的名字寫下你和我。”阮僑在她耳邊吹氣,聲音涼涼:“姐姐要反悔嗎?”
阮棠敏感的動了動耳朵,這小喬還真是學壞了,不僅會惡作劇還會偷換概念,戶口本上的名字說的分明是姐妹,到他嘴裏就帶上了曖昧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