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不可置信的對視一眼,什麼時候中招的,而且這是什麼藥,竟然比迷魂藥還好使,簡直就是黑科技!
眼前多了一片陰影,他們抬頭去看,映入臉頰的是一張冷清而精致的麵孔,“她”在笑,卻令人如墜深淵,然後輕巧的將兩個人拖進擺著正在施工牌子的衛生間內。
“你們也配用那種惡心的視線去看她?”
阮僑慢吞吞的拿出一瓶藥,扼住遮陽帽男的下巴,盡數灌進去,一邊粗暴的逼他咽下去,不耐煩的嘀咕:“挖掉眼睛太露痕跡了,真是麻煩。”
他說著,又拿出另一瓶藥,如法炮製的給另一個男人灌下去。
這可是藥片不是藥沫,灌進去後噎的兩個人直翻白眼,差點厥過去。
緊接著,阮僑抓起其中一人的手,嚴肅認真的衡量關節,嘴裏還振振有詞的說著什麼,不待他們細究,那“女孩”的動作快準狠的一拗,隻聽“哢嚓”一聲——
遮陽帽男瞪大了眼睛,發出無聲的慘叫,整個人疼的像是篩糠一般不停地抖,卻無力掙紮,更喊不出聲來。
阮僑麵無表情,繼續粉碎下一道關節,一寸一寸,宛若正在學習的學生一般認真專注,將他的雙臂盡數粉碎。
另一個男人見狀早已嚇尿,拚命的想要往外跑,渾身發軟的身體卻完全不給力,剛一起身便重重的摔了下去。他們哪裏想的到,不過是對兩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心生歹意,最後竟然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大的災禍!
阮僑一腳踩在他的身上,精準的點在最合適的關節上,用力一拗,他的藥物避免了殺豬般的慘叫來汙染耳膜。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那煞星仿佛機器人一般機械的折磨著他們,不覺疲勞。就在這時,他突然動作一頓,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微微蹙眉。
這是整個折磨的過程中,煞星第一次有人的反應。
他不爽的嘟囔了一句:“該回去了,這作精肯定又不知道準備了什麼東西,等待拿我開涮。”
煩。
他一邊抱怨,一邊身體非常誠實的放開了地上的一灘爛泥,洗了洗手,將一切痕跡抹去,這才走出去。
兩癱肉泥流出絕望的淚水,他們錯了,他們真的錯了,那煞星哪裏是什麼柔柔弱弱姐妹花,分明就是一對恐怖的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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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僑若無其事的回來了。
阮棠指了指一旁的珍珠項鏈,“幫我戴上。”
他看著那項鏈嫌棄的撇撇嘴,卻還是誠實而乖巧的拿起來,小心翼翼的為她戴好。
阮棠的皮膚很白,脖頸平滑線條優美,比起專業的珠寶模特毫不遜色,她打量了兩眼鏡子裏的項鏈,滿意的點點頭,“可以。”
那導購看的目眩神迷,聽到她說話才清醒過來,連忙摘下項鏈為她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