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這什麼混賬話。
裴恙抓住她的手,語氣譏諷:“你在國外留學,就學到了怎麼濫交?”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阮棠挑眉,隨即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不對,您還是雛兒對不對,那的確,您看不慣我這種處事方法也正常。”
是的,誰能想到呢,淮州土皇帝、掌握了全國經濟、財勢滔天富可敵國的裴恙裴爺,身邊女人無數,光姨太太就六個,結果還是個處。
這能說明什麼?
阮棠:“這說明您非常的有職業道德,說追求藝術就隻看中人家的骨骼,然後扒皮收藏,半點沒有逾越的舉動,比如說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明褒實貶,把裴恙損了個遍。
裴恙都要被她氣笑了,“你們女人這副醜陋的皮囊,配讓我解決生理需求?”
“那您就用您的右手解決唄。”
阮棠起身,拍了拍手,無情的往外走,臨走前還回頭捅他一刀子,“不過,您剛才看著我穿著衣服也發情的樣子,可是沒有您這張嘴硬氣啊。”
那禍水拉開門,離開了這昏暗的房間。
裴恙臉色陰沉。
半晌後,他站起來,走到那副畫作麵前,似乎想將和以往一樣將其撕成粉碎,但是手指伸過去時,指腹恰恰便觸碰到畫上女人含笑的臉頰上麵,驟然一頓。
畫上的女人,眉眼彎彎,一雙黑眸靈動逼人還帶著貓兒的野性,與阮棠像了個十足。
房間內擺放著很多畫作,有的是一雙眼睛、有的是一張紅唇、甚至有的隻是畫出了身體的某一塊骨頭,唯獨這幅畫......這是他第一幅畫出人臉的畫像。
裴恙這一停頓,就再也沒有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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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來的時候鬥誌高昂,一副今天就要臨幸了這小妖精的氣勢,走的時候氣勢洶洶,內心大罵死直男活該你單身一輩子。
裴有病啊裴有病,白瞎了你那麼一張好臉。
見她獨自走出來,管家微微詫異,“您這是?”
“回家!”阮棠氣衝衝的往前走,還忍不住和他吐槽:“你家裴爺,活該打光棍。”
管家:???!!!
這麼大膽的姑娘他還是頭一次見。
“……您稍等,我去請示一下。”他說。
阮棠揮手:“去吧去吧。”
…………
……
不多會,管家小跑回來,點頭哈腰的,“阮小姐,裴爺說您今天可以住在這裏。”
“讓他滾!”
阮棠冷笑:“我要知道他這幅德行,今天都不會來!”
提起來還忿忿然。
管家一噎,也沒辦法,誰叫這位是裴爺的新寵呢,也是真縱著,他隻能應下:“那我送您過去。”
兩人走出地下,一路向外走,夜晚的裴家依舊燈火通明,遠處還有傭人在工作,抬著擔架朝後院去,阮棠隨意的看了一眼,突然停下腳步:“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