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

“你是恐女症啊!”

“你這妮子對著我脫衣服穿裙子又往我身上爬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這個問題?”柏晰好笑的道。

……因為她光撩不娶啊。

柏晰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滿臉無奈的往下說:“你先不必急著拒絕我,結婚對我對你而言都是利大於弊,現在女子參政不過推行了一半,你想繼續提倡男女平等,現在的能力還是不夠的,但是以第一夫人這個身份絕對是一個助力。”

以國母的身份幹政,就相當於是給子民們做一個表率,這樣女性能夠更快的走出家庭走向事業,這樣看來確更有說服力。

“不僅如此,秘書終究是秘書,你想往上提就得做康念的接班人,最後才是我這個位置,這需要多長的時間等待你想過沒有?但是有了這層第一夫人的身份,你什麼都不需要等待,無論是財政、外交但是議案等方麵,你都具有絕對的話語權,不在康念之下。”

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阮棠垂眸沉思片刻,說:“柏晰,盡管這層身份具有無限誘惑力,但是我仍然不想被婚姻束縛,也不會為任何一個人停留,好處雖多但拘束更大,所以……”

“那就做政治聯姻。”

柏晰語出驚人,卻像是早有準備,他淡淡的道:“婚後互不幹涉,不住在一起也不需要孩子,隻保留一個頭銜,你覺得如何?”

阮棠詫異:“如果這樣的話,那你能得到什麼?”

“我要你幫我克服我的病。”柏晰淡笑,指了指手背,那裏因為剛才無意間的碰觸已經泛起敏感的疙瘩,他說:“隻有你才能做這個醫生。”

狼人啊……這麼嚴重的恐女症,他都要迎難而上。

阮棠驚住了。

“所以——”

柏晰打開戒指盒,拿出那顆璀璨的鑽石戒指,拉過女人纖長的手指,他單膝跪地,認真的說:“嫁給我。”伴隨著他的話,戒指緩緩推進去。

一國之首,跪在她的麵前,這副畫麵著實具有衝擊力。

阮棠注視著男人虔誠認真的麵孔,緩緩下滑,是他因為過敏而泛紅的肌膚,即便這樣,強大如柏晰仍舊沒有半點異樣。

她輕聲說:“對於這段政治婚姻,我隨時有解除的權利,你也一樣。”

“自然。”

當阮棠與柏晰再走出來站在宴會上時,她手上那顆璀璨的戒指,已經證明了一切。

且無論眾人如何想,但國母一事,已成定局。

事實上,在這個時候她的任務便已經完成了,而且是令人難以置信的評分,但是阮棠仍舊選擇了留在這個世界,且由於她的身份過於重要,連主係統那邊與這個世界的意識交流後,都沒有選擇強製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