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和符東風對視一眼,怎麼這麼不湊巧。
“本都督有重要的事情要辦,請知府回去,待辦完要事自會親自登門拜訪。”符東風幹脆的拒絕,一把將阮棠拉上馬,他的大手有力的攬住她的腰肢,一抽馬鞭:“架!”
千裏馬迅捷的往外跑去。
哪知道楚臨溪便在外麵等著,竟不怕死的衝了上來,多虧符東風勒馬及時才讓他幸免於難,然而楚知府卻半點沒有受驚的意思更沒有要反省,開口便道:“大都督,下官有事……”
他說到一半,嗓子便卡住了,隻是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著阮棠,盡管大都督馬上的女子被狐裘籠罩,低著不說話,但是他仍舊認了出來被刻在骨子裏的那個人,輕聲:“……殿下。”
阮棠抬頭,低咳一聲:“愛卿啊。”
楚臨溪委屈:“殿下竟不顧自身安全微服私訪來福州,殿下來了以後竟然不告訴微臣而是和大都督在一起,莫不是覺得臣不可信……殿下……原來殿下便是外界所傳大都督迷戀的西域女子。”
原來殿下,在福州待了這麼久,他卻不知道朝思暮想的公主就在眼前。
大都督摸著鼻子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作為第一個知道公主來福州的人,卻瞞到今天,他心虛滴很呐。
阮棠被他酸的頭皮發麻,連忙安撫:“沒有沒有,本宮記下來是行程本該是去找你的,但是京裏出事,這才打亂了計劃,著急趕回去。”
“京裏出事了?”楚臨溪肅容。
一聽說有正事,小奶狗立刻靠譜起來,也不拈酸吃醋幽怨哀怨了,直接便讓開放行,這才讓阮棠逃過一劫。
你說說這一個個的,大事上如此開明大氣,讓人如何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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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京城,太傅府上。
“公主果然不在京中。”曲來疏對這個消息並不意外,他早有懷疑,如今不過是猜測成真。
暗衛道:“聽聞福州那塊,大都督新得了一位美人,寵愛的不得了。但是大都督的性格朝野皆知,他根本不好女色,唯獨和公主最近較為親近,又是這個關口,莫非……”
“十有八九便是公主。”
曲來疏冷哼一聲,“她的手不僅伸的遠,而且她的腿跑的也很遠,即便荒唐成這樣,那群人依舊在可笑的為她遮掩,你說說,她是人嗎,分明就是個蠱惑世人的妖精。”
“那現在該如何?”
“福州的消息能這麼快傳到京城,怕是有人在推波助瀾,這麼期待我朝公主伸手嗎?”曲來疏漫不經心一笑,卻沒有說出去把人綁來這種話,相反的,他竟說:“有刺客從宮內逃出來,慌不擇路的進了公主府,既然公主府的警衛權在本官手裏,為了保證公主的安全,曲某自然義不容辭的要親自去抓刺客。”
“您這是……?”暗衛頭子滿臉詫異:“公主不在府上,現在去了肯定抓不到人,隻會將事情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