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竟然出言維護了公主!

作精顯然是不會就此滿足的,她喝完水又開始作妖,“我餓了。”

“您這是在祭拜——”小童崩潰。

國師:“給她飯。”

小童更崩潰了!

國師您是怎麼回事,怎麼一次次出言維護公主,“在祭拜時如此不專心,這,這是褻瀆神明啊!”

阮棠學著國師的樣子,歪頭看他:“算嗎?”

國師眨眨眼,誠實的回答:“不算。”

在既有的邏輯中,隻要跪在這裏不起來,就算祭拜,她喝水吃飯和祭拜更不衝突。

那作精一拍手,讚揚:“神隻英明!”

小童已經崩潰的麻木了,尤其當不久之後,他看到公主在大殿內懶洋洋的跪坐著,左手水杯右手糕點,邊吃邊和國師說完的場麵。

那作精,簡直就是作到了極致。

……這,真的是在祭拜嗎?

小童風中淩亂的走了。

阮棠忍不住好奇的問:“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會聽?”

“你說的是正確的,我就會聽。”國師認真的和她說,“神侍會判斷人類誠實與否,每一句話謊言在我的麵前都無所遁形,你是一個坦率的人類。”

不!

國師你醒醒啊!

她不是誠實,你覺得她誠實完全是因為,她那套不要臉的邏輯把她自己都說服了,以至於連你的神技都能瞞過去,但是正常人不是這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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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醒來的消息,也在第一時間傳給了太子等人。

“終於醒了,無事便好。”符東風率先鬆了口氣,站起來便道:“走走走,趕緊去欽天監看看,不看到她本人我可放不下心。”

他從七皇子手中將人救下,卻沒料到那個男人竟然會對他如此珍視的皇姐下毒手,公主中了毒昏迷不醒,甚至查不出病因,這件事一出來可謂是驚起一層浪花。

偏偏,下毒的人卻消失了。

是的,符東風想起當時的場麵都覺得不可思議,七皇子是打不過他的,卻使得一手好毒,兩個人打到一半時,對方卻突然跪倒在地上。

他拚命的想去抓住阮棠,身體卻逐漸透明,直至消失不見。

這事他說出來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太傅和太子都信了,在查不出病因後,直接給國師送去了。

竟然真的有效。

曲來疏瞥了他一眼,卻難得的沒有起爭執,而是順勢站了起來,“走吧,去晚了的話我都怕她又惹出什麼禍來。”

太子抿了抿唇,卻沒有站起來,而是握住了手裏的茶杯,隱忍的道:“你們去吧,低調行事,莫要走露風聲,務必要將人帶回來,以免出事。”

三個人一同去欽天監,目標過於明顯,盡管他關心皇妹內心備受煎熬,卻不得不為大局考慮,暫且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