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明珈目瞪口呆,這指鹿為馬可還行?

那作精已經轉過頭來看他,固執的重複:“就是酸的,你有意見?”

“沒有,酸的我牙都掉了。”和明珈從善如流的改口,指著旁邊的管家,斥責道:“怎麼把檸檬端上來了,還不去換成正宗的荔枝?!”

小和親身演繹了什麼是助紂為虐、為虎作倀。

事實證明,指鹿為馬的不一定是趙高,也有可能是阮棠,而且這群人還都得配合著。

見他改口如此之快,阮棠無趣的“嘖”了一聲,轉過頭去懶得搭理他,沒意思。

小和卻是不想被冷落,非常自覺的往她旁邊湊去,男人半蹲在她的藤椅前,笑意吟吟的打量著她的臉,說:“本來還擔心把你關在這裏會消磨你的生氣,看你還有力氣作,我就放心了。”

“你以為我會哭天搶地、要死要活?”

阮棠朝他勾了勾手指,在男人貼耳過來時,她的唇卻漫不經心的劃過他的耳垂,帶著掌控全局的輕佻,劃過臉頰、最後在他的衣領上留著一抹紅印。

女人的低笑,身上的芬芳,無不是致命的誘惑。

她卻不屑一顧的告訴他:“小和啊,憑你們幾個,還真沒有這個本事把我逼到那種程度。”

她微揚的眉似乎在說,裙下之臣,不足為懼。

以為囚禁她,就能掌控住她嗎?

太天真了。

“我知道,現在的我掌控的信息還不夠完善,我無法完全確定姐姐背後的勢力與你現下到底是什麼情況,產生分歧還是在計劃之中?我也不知道,繼續下去還能將你留多久,這個所謂的現代社會屏蔽信號的區域能不能屏蔽非自然力量的探索?

這些,都是我還要繼續完善的工作。”

阮僑的聲音突兀的響起,他不知何時來到了阮棠的身邊,不緊不慢的解開白大褂,將其搭在阮棠的身上,為她擋住微涼的風,男人深黑的眼眸注視著她,偏執中帶著冷靜的瘋狂。

他說:“但是,我知道,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姐姐。”

“當年,我被那股神秘的力量遣返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曾經答應過我,說你還會回來。當時的我分不清它話中的真假,但這句話卻是唯一支撐著我走下去的救命稻草,我花了很多年的時間,研究、探索,以及為你的回歸提前布置好歡迎儀式。”

或者說,陷阱。

他隱忍了這麼多年,終於將她推進了陷阱,讓她成為他的囚徒。

“你知道我會回來?”阮棠嗤了一聲。

狗比係統下的好大一盤局,竟然在古代宮廷那個世界就提前給她挖坑呢。

阮僑這步棋,他們走的太精明了。

從一開始,以時空扭曲的意外為由,將阮僑安插進去,在那個世界裏給她增加難度,隨後當阮僑失敗被遣返回去時,這個時候的他已經被刺激的走向黑化,而係統隻消在阮僑身上埋下伏筆,到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