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禍水的唇,卻還貼在他的耳垂上微微摩擦,作死的繼續撥撩著,似乎很期待他失控的反應。
“小時?”她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輕笑:“你這個樣子,簡直可以做雕塑模型了。”
……真的是,可愛的不得了。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突兀的將阮棠扣在懷中,男人冰冷的唇混合著瘋狂而炙熱的愛意壓了下來。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掠奪。
時鈺完全就是泄憤般的在撕咬她的唇。
阮棠微微仰頭,眼都不眨的注視著近在咫尺的麵孔,時鈺昔日冷清的眼眸一片黑暗、冰冷的呼吸變得火熱、他冷淡的吐出無機質、無起伏聲音的唇是那樣的柔軟,又那般的炙熱。
簡直就像是一顆毫無保留、滾燙的心髒。
阮棠第一世走到最後,一直在和時鈺搞精神柏拉圖,莫說是上床,便是肢體接觸都少得可憐,讓她一度懷疑這貨是不是x冷淡。
現在這個懷疑被否決了。
失控的時鈺,比猛獸都要恐怖。
兩個人從沙發滾到地毯上,不知何時換了姿勢,那禍水的唇角揚起得意的笑,仿佛對他的反應極為滿意,她坐在他的身上,俯身,在他被吻到一片緋紅的唇上安撫性的親了親,說:
“別急,我來教你怎麼做——”
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鋼琴聲突然響起,清亮、舒緩、令人耳目一新的音樂聲,宛若天籟,但是在這種瘋狂、火熱的關頭,卻不亞於一盆冷水澆下來。
音樂聲撫平了時鈺內心的瘋狂,讓理智逐漸回籠,一雙黑沉的眼眸逐漸清明,他坐起來,看著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狼藉畫麵,眉頭不自覺的擰起來。
阮棠:“……”
她轉過頭去,才發現電視竟然沒關,隻是之前一直被視為無物,但是這首音樂實在過於美妙,一經播放無人能夠忽視。
也成功的壞了阮棠這妖女的好事。
然而這還沒完。
電視屏幕上播放的音樂,似是一曲情歌,以旁觀的角度唱出歌手心愛的女孩,伴奏動聽,歌詞動人,一曲聽下來令人不由驚豔。
然而阮棠聽了一會,才微妙的想起來,這似乎是楚嘉音為她做的那首曲子。
樂譜交給寧水源後,她便沒有再過問,沒想到會在今天、這種情況下播出,然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還特麼能這樣的???
時鈺突然出聲:“這就是那首寫給你的情歌?”
阮棠詫異,“你也知道?”
“和靜庭將你這段時間的所有資料記錄發給了大家,人手一份。”時鈺說。
阮棠:……操。
算你狠,和靜庭。
時鈺卻抿著唇,冷清的麵孔被陰霾所籠罩,他閉了閉眼,壓抑的道:“這首歌唱的沒錯,楚嘉音說的也沒錯,你的確是自由的,倒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