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愣了。
因為那的確是她的筆跡。
不過這字,卻不似她現在寫的,而是很早之前的隨手而作,寫完就丟給了曲來疏,沒想到兜兜轉轉最終會出現在這裏,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大盛的女皇,果然不同凡響。”
出乎意料的是,第一個發出感慨的,竟然是以直男癌鑄成的大殿下斯衡,他認真的觀摩著這幅畫,竟帶著一股做論文的架勢前前後後細細致致的點評了一番,還意猶未盡。
自來吐槽道:“大哥,你不是最看不起女人嗎,怎麼改變的這麼快?”
這話,簡直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斯衡認真的道:“錯了,我隻是討厭廢物,無論男女,但是有能力者,無論性別都是值得敬重的。”他看了看阮棠,又看向這副字,說:“像路輕棠這樣心有丘壑的女子,還有大盛女皇這樣的王者,都是遠比世上絕大部分男兒更值得我高看一眼。”
斯致&自來:???
什麼時候你們打得這麼火熱了,路輕棠你還把老大這種直男癌給降服了!
阮棠摸了摸鼻子,沒好意思說那都是我。
但是斯衡卻分外的感慨,不肯放過這個話題,一臉的向往,道:“距離大會時間越來越近,不知這位神秘的大盛女皇是否會出席?”
阮棠已經猜到係統給她設下的最終圈套了,估計躲是躲不過的,她歪著頭,心不在焉的告訴他:“會的,你到時候別瘋就好。”
為什麼會瘋?這話,當時大家都不理解,後來理解的時候已經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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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政院首席辦公室
上次哄好之後,阮棠投桃報李,配合斯柾好幾天,天天陪著他來工作。
當然,這在外界看來神聖莊園的執政官辦公地點,被作精如此嫌棄,也是沒誰了。
斯柾公務繁忙,自然不能一直陪在她身上,眼看這小祖宗一副無所事事的無聊樣頓時頭疼,你說這都是賤的,身邊養個乖乖巧巧的小姑娘不好嗎?
不好,儲君就沒瞧得上眼的,如今被作精折騰的筋疲力盡,竟然還甘之如飴。
可不就是賤的。
他想了想,幹脆將秘書留了下來,安排:“你陪著她,她如果想玩什麼,隻要別越線,別離開你的視線,其餘的都隨意。”
秘書第一次見他對一個人如此沒底線,簡直都驚住了,連聲應下,再看那小姑娘,不由得充滿了敬畏的意思。
這女孩,不簡單。
他已經做好了小心哄著的準備,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這位讓執政官頭痛不已的“路小姐”並沒有多難伺候,她隻是徑直的鑽進辦公室裏屋的休息室,慵懶又愜意的躺在床上看書,倒顯得他大驚小怪了似的。
“路小姐,要不要吃點糕點?”秘書關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