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不知道被哪個兔崽子給綁了,我得去救他!”蓋樓虎齒一條胳膊被車鹿會架在脖子上,兩人同仇敵愾的要跑出去討個說法。

“啊?”安達木沒想到自己才離開這麼一會兒,已經出了這麼大的事。不過他看到蓋樓虎齒腿上的傷口,“不行,你不能出去,漢醫都說了,要是傷口崩開,想要好就難了。”

“那些個漢人的話你也信?!”蓋樓虎齒氣的要跳腳,奈何腿上有傷跳不起來。

“漢人的話很有道理呢!”安達木知道在治療上麵,就憑借鮮卑人請女巫來向山川神靈祈禱,還真的不如漢醫的那些草藥有效。

“我和人出去看看,你要是有事,秦萱哪裏好向你阿婆交代!”安達木一反平日裏的憨厚,話說得飛快。他這話一出,旁邊的幾個人都呆住了。偏偏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道理。

萬一蓋樓虎齒有個好歹,怎麼向家裏的長輩交代?

車鹿會想起賀拔氏來,渾身都抖了一下。賀拔氏的彪悍他見識過,掄起鞭子抽人,那簡直比他阿爺還要厲害。

一鞭子下去,就算不當場見血,過兩日傷口都要漲的發紫。

頓時就和哥哥兩個要把蓋樓虎齒給架回去。

蓋樓虎齒瞧見這倆龜孫子這樣,氣的直叫,“你們幹啥!我弟弟還在那裏呢!”

“這事你不急,我想起來了,可以叫同營的其他人一起去把秦萱給撈出來。”就六眷腦子轉的快,把肩膀上蓋樓虎齒給放到褥子上,自個和弟弟趕緊去找還能動的同營去了。

大家都是在一個營帳裏頭睡了好幾個月,光屁股的誰沒有看過,這一次要不是秦萱殺在最前頭,後麵的人壓力沒那麼大,說不定這次死的人還多些。

“對了,阿爺那邊呢?”車鹿會想起須卜涉歸那裏也可以走動。結果就六眷腳下一頓,自從上回兄弟兩個被阿爺揍得連自家阿娘都認不出來之後,就六眷有些害怕到阿爺那裏去,但是這會事出緊急,阿爺也不一定會抽他吧?

就六眷艱難的想。

秦萱被押解回來的時候,那些人想要折辱她,但是礙於之前她那一頓,最終沒有一個敢下手。

等到把她壓回來,知道自己打也打不過,哪怕這會秦萱雙手被綁起來了,他恐怕也是討不了幾分便宜。一路上嘴上罵罵咧咧的說個沒完沒了。

但也隻是敢在嘴上說幾句了,其他過分的事不敢多做。

回來之後,立刻報備到管事的百夫長那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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