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沙場一半看本事,一半看運氣。”秦萱說這話的時候笑笑,她還有話沒說,一般衝到最前頭的人死的最快。

那些最前頭的都是最勇敢的武士,但是沒卵用,前鋒能夠活下來的一般都少。但是前鋒隻要能夠有命在,那麼軍功是少不了的,可惜沒有多少人去享受了。

“這些話我多說了你們也聽不懂。”秦萱看著兩個少年或是麵上露出不解,或是麵露不屑。

她也懶得解釋,直接往城池裏頭馳去。

到了城內就熱鬧多了。慕容泫從嚴治軍,大軍入城之後,除了遷徙那些豪強富戶,對於平民不準進犯秋毫。

所以城內沒有收到絲毫破壞,甚至氣氛比以前還要輕鬆了許多。以前羯人壓榨漢人壓榨的十分厲害,幾乎都不給活路,現在羯人的皇帝都死了,羯人皇帝的孫子都被殺個精光,羯人再也蹦躂不起來,新來的燕軍又不犯秋毫,所以平民老百姓,該做什麼就繼續做什麼,沒有了羯人,步子都要比以前顯得輕快。

秦萱和裴敏之好說,悅家兄弟一幅鮮卑人的裝扮,都沒有漢人好奇看一眼。這年頭胡人滿地走,北麵的漢人都看膩了。

秦萱先是尋了一家鐵鋪,把小黑牽過去換馬掌,秦萱看著小黑一臉大爺樣兒,讓人給它換馬掌,腦子一抽和它說道,“過兩個月就把你下麵給割了吧?”

公馬切了之後,性情也會變得很溫順,少了許多麻煩事。小黑跟著她在軍中,見著的除了閹馬還是閹馬,慕容泫曾經送給她的那匹白馬是母的,奈何她養不起,後來還回去了,小白馬眼光高的很,看不上小黑那樣兒。

所以一直到現在,小黑都是馬中童子雞,精純的那種。

按理說,動物是聽不懂人的話的。但是小黑很通人性,立刻轉過頭來,對著秦萱一個噴嚏打出來,虧得秦萱迅速往旁邊一跳,不然非得被小黑噴了一臉的鼻水,小黑見著秦萱跳開,馬鼻子裏頭重重呼出一團氣,顯得有些氣憤。

悅希和悅壽看見,捂住嘴噗噗直笑。

裴敏之在一旁,雙手攏在袖中一臉的無奈。

小黑換了馬掌之後,恥高氣揚,若不是在場的三個都是相馬的好手,瞧著它那神態都以為是大宛的汗血寶馬。

小黑的韁繩被秦萱拿在手裏,馬腦袋轉過頭,一臉的不情不願。

“這馬跟了秦將軍有多久了?”悅希看著有趣,過來問道。他頭發披散著,右耳上還戴著一隻金耳環,身上的錦袍流光溢彩,鮮卑貴族子弟的土豪之氣撲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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