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夫人:“……”又是紀嬋說!

司豈被老夫人趕出來了。

倒不是老夫人討厭紀嬋,而是老夫人覺得她在最疼愛的孫子這裏失寵了。

清音苑。

司豈進去時,一家三口正在用飯。

“三哥?”司勤欣喜地放下筷子,“給我帶禮物了嗎?”

司豈先與司衡李氏行了禮,答道:“帶了不少鹹魚幹,明兒你就能吃到了。”

司勤早知道乾州沒什麼好玩的東西,也就沒什麼好失望的。

她放下筷子,起了身,說道:“三哥,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猜猜是什麼?”

李氏嗔道:“吃完飯再說。逾靜也洗洗手,先坐下用飯。”

司勤吐了吐舌頭,果然不敢再說。

……

用完飯,司勤到底把想說話的一股腦說了出來,“三哥,怡王世子被人砍頭了,死得好慘啊!”

司豈哂笑一聲,搖了搖頭。

司勤道:“三哥你還不信?這可是真噠,不信你問爹爹。”

司豈不是不信,隻是覺得不可思議。

司衡見他麵有異色,遂道:“此案發生在三天前,順天府忙了三天沒有任何進展。今天上午,怡王進宮了,請皇上把案子交給影衛,皇上已經同意了。”

李氏念了聲佛,“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司衡又道:“怡王妃先出事,現在怡王世子又出事,此案多半是怡王府的家務事,不讓大理寺參與是件好事。”

司豈知道,父親大概覺察到什麼了。

然而,左言敢用這種激烈的方式殺人嗎?

還是左言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鋪墊今天——讓他和紀嬋不把懷疑的目光投射到他身上?

司豈不得而知。

當信任崩塌後,所有能夠借以推斷現在和未來的過去,都無法成為證據。

無論是左言還是朱子青,司豈都需要重新進行評估,並努力做到用證據說話。

司勤又問:“三哥,乾州什麼案子,破了嗎?”

司豈點點頭,“是樁強奸案,案子本身不難辦,但被人為的複雜了。”

司勤道:“什麼叫人為的複雜了?”

李氏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逾靜,你妹妹才十三。”

司衡臉上也有了些許不讚同,站起身說道:“走吧,咱爺倆去書房說話。”

司豈也站了起來,“父親,妹妹雖然隻有十三,但這樣案子聽一聽沒什麼壞處,至少可以讓她多長幾個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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