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下令隻有可能是最高的那位總書記,而現在,不管是總書記因為什麼下令帶走高靈希,都不是他們可以過問的了。

聽到父親警告的話,薛懷不由泄氣道:“難道我們就這麼等著?不救希希嗎?”

“救?怎麼救?”薛炳南瞪了兒子一眼,道:“隻要高靈希沒做什麼危害國家的事情,國安是不會為難她的。”他估計國安就是想要研究一下她的秘密,隻要高靈希老實交代,估計也受不了什麼罪。

薛炳南看著垂頭喪氣的兒子,道:“你現在要做的事情是和溫家繼續接洽,看看溫家的意思。”原本他和溫家的接觸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但現在兩家之間的關鍵人物高靈希被帶走了,他隻能將兩家接觸的事情放在自己兒子身上。

“現在寧家已經出手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薛炳南說到這眼中閃著精光和野心。

“好的,我明白了父親。”薛懷也知道現在是寧薛之爭的關鍵時刻,雖然對不能救希希感到難過,但也知道孰輕孰重。

另一邊,顧晗和中央巡察組的人來到通城後,就被帶到了溫良的辦公室,按照規矩,這個時候確實是溫良這個省委書記要和接待他們一番。

溫良和這次巡察組的組長高亮說了幾句話後,便將目光放在一旁的顧晗身上,笑嗬嗬地道:“一直都知道寧紹同誌有個女兒,跳過級,還考上了京大,把我們這些人的小輩都比下去了,今日見到你,才知道家中的孩子多不成器。”

“您過譽了。”顧晗淺笑著開口道。

說到這,溫良又似乎陷入了回憶,對著寧晗道:“我之前上京,還曾聆聽過寧委員的教導,隻是不知道老爺子最近身體如何?可還康泰?”

顧晗這樣的話,早就已經應對自如,因為每個要和她說話的長輩,不管是不是真心的,都會先關心一下她爺爺。

“祖父身體康泰,來之前還跟我回憶過和您一起去過中山公園的情景,說您談吐幽默,氣質儒雅,對政治見解也有獨到之處。”顧晗笑著回應道,這話都是套詞,顧晗也不知道對多少個人說過一樣的話了。

溫良聽到顧晗的話很是高興,不管這是不是寧老爺子說的,但是這話從顧晗口中說出來,還是令人高興的。

“你應該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你父親了吧?”溫良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道:“一會兒先回家看看你父親,他還是挺想你的。”

“您說的是。”對於溫良在自己麵前一副知心長輩的樣子,顧晗從容應對,“不過還是工作重要,我把手頭的工作安排好,晚上再回家吃個便飯也不遲,祖父和父親都曾教導我不能因私廢公。”

這話有些下麵子,其中的深意溫良怎麼可能聽不明白,寧晗這是在說他因為高靈希救了自己的事情和薛家聯手,這幾日在省委會議上偏向薛炳南的事情,說他這是因私廢公,但是溫良臉色不便,笑著道:“你說得對,公是公,私是私,你能分清楚真是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