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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勝打開主臥室的門,歐陽姍姍早已睡著,房間裏隱隱流動著淡淡的玫瑰花瓣的香味,李景勝揭開被子,躺了進去。

歐陽姍姍其實已經醒了,李景勝開門進來的那一刻,她就被身體的敏感喚醒,待到李景勝睡在身邊,她更是緊張的渾身滾燙。

歐陽姍姍覺得在黑暗中看不真切,挺別扭,她半抬起身子,伸手扭亮了床頭櫃上的台燈,暈黃的燈光剛剛亮起,歐陽姍姍就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一隻大手捉住,她渾身僵硬,下意識就去推那隻手。

李景勝差不多有歐陽姍姍兩個人大,哪裏是她推得開的,歐陽姍姍推了一下沒推動,人卻已經被李景勝翻過來壓在了身下。

歐陽姍姍穿了一件酒紅色的吊帶睡衣,衣領開得極低,男人被刺激地紅了眼,身下便沒分寸起來。

各種惡意的撞擊。

歐陽姍姍被撞的如風中的落葉,身不由己。

男人毫不憐香惜玉,隻顧自己爽快。

快到後半夜的時候,才結束了這場大戰,李景勝翻身下來,還不忘逗了句葷話,\"不錯,挺緊的,舒服。\"

第4章 蜜月

這一夜,歐陽姍姍在男人精壯的胸膛裏睡過去,一直睡到窗外晨光熹微。

歐陽姍姍從小有個習慣,不睡回籠覺,一旦醒了,就很難入睡,她從李景勝懷裏鑽出來,昨晚穿得吊帶睡裙已經被撕壞,沒辦法再穿了,她去衣櫃裏又翻了一套全棉睡衣,長袖長褲,把自己一身的印記捂得嚴嚴實實的。

穿好衣服,歐陽姍姍去廚房忙活,陳金芝在她還未成年時,就開始給她灌輸各種為人妻子的行為舉止,歐陽姍姍早些年並不理解,如今年紀漸長,也慢慢能理解了母親的擔憂,她父親早逝,寡母,住在單位分的筒子樓裏,母親甚至都沒有勞保,將來還要依靠她養老,這樣的條件,確實要本分地做人妻子。

歐陽姍姍找了個發圈,把頭發綁成馬尾,她洗幹淨手,便開始做早餐,心裏有溫暖泛起,想著這就是書上說的“洗手做羹湯”了吧。

李景勝洗漱完從臥室出來的時候,確實被餐桌上豐盛的早餐給驚了一會兒,熬得很稠的小米粥,形狀漂亮的荷包蛋,熱好的純牛奶用玻璃杯盛著,兩籠春筍燒麥,幾個形狀漂亮的小碟子裏分別盛著豆乳、鹹菜和肉末榨菜。

李景勝攬住歐陽姍姍的肩膀,在她粉臉上啄了一口,“我這媳婦真是討對了,上得廳堂,入得廚房,滾得牙床。”

歐陽姍姍被羞得滿臉通紅,一隻手慌忙去捂他的嘴,“你閉嘴,不許這樣說話。”

倆人膩在一塊兒吃完早飯,歐陽姍姍公司臨時有事,打電話來讓她趕去處理,李景勝便先把歐陽姍姍送到公司,這才自己開車去公司上班。

歐陽姍姍在一家外貿公司做跟單,活兒技術含量不大,也不複雜,她跟得幾個客戶以歐美為主,還有幾個印度的,都還算好說話,外國人跟中國人始終有文化差異,歐陽姍姍喜歡這種求同存異的感覺,也在這種接觸中體會到其他國家的人的說話和做事方式,以及他們的價值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