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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來第一句話便問王英姿,“手術做得怎麼樣?”

王英姿紅著眼眶,啜泣道:“手術不太順利,剛剛我回了趟醫院,手術室直接送去重症監護了,現在人還沒清醒,重症監護不讓家屬陪,我便厚著臉皮來找你了。”

歐陽姍姍不是聖母,她給自己做了半天心裏建設,才來赴這個約,多說無益,她開門見山,“王姨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能幫的我會幫一把,但是話說在前頭,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但是不能幫的就是不能幫。”

王英姿起初是真沒覺得這件事很為難,可這會兒想想卻又不是那麼回事了,但是既然人都來了,總得勉力試一試,於是開口道:“小柔就是想清醒過來的時候能見一麵景勝。”

歐陽姍姍愣了愣,她確實沒想到是這麼個事,她原本以為是王雪柔想離婚,想找個好律師或找人教訓教訓那個男人,誰知道是這麼一件不大也不小的事。

自然是不允的,“王姨,要見景勝來做什麼呢?過去的事情我不計較就算是客氣的了,還能促成他們見麵?不好意思,您真是為難我了。”

王英姿倉皇的低下頭,“我也不知道。”

晚上回家歐陽姍姍把這事跟李景勝說了,李景勝沒怎麼放心上,他擼擼歐陽姍姍的頭發,“我不會去的,別放心上,我看你最近瘦得厲害,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歲月總是催人老,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立春過完,天氣逐漸暖和起來,王英姿那邊再無消息,歐陽姍姍的生活按部就班,許是適應了回滬的生活,也許是李景勝無微不至的嗬護,她竟有些豐腴起來。

歐陽姍姍體重沒上過一百斤,但她該有的都有,現下胖了之後,她驚喜的發現,大部分都胖在了該胖的地方,再加上她皮膚白,黑色的絲緞吊帶睡衣一穿,算得上是個人間尤物。

李景勝每晚擁著嬌妻,隻覺得怎麼折騰都不夠,男人是越做越耐久,女人是越墾越滋潤。

每每做完,還要摟在一塊兒說些體己話,歐陽姍姍現在是全身心的敞開給李景勝,她以前不敢隨意付出愛,怕受傷害,可真心托付了之後又發現,原來勇敢愛,也是一種幸福和圓滿。

這天晚上,倆人靠在沙發上看電視,一部韓國片,韓國人這些年真敢拍,拍得又好,小成本電影幾乎趕上好萊塢水準,夫妻倆個這段時間看了好幾部韓國電影,《霜花店》,《釜山行》,《寄生蟲》之類的。

今天晚上,兩人找了部《奸臣》看,以為是權謀類的,誰知道是部三.級.片,拍得特別唯美,夜晚的舞劍,菜市上的殺牛,陽春白雪,大俗卻又大雅,還有各種古裏古怪卻很好聽的古老歌謠。

李景勝看了沒一會兒,手就往歐陽姍姍衣服裏伸,這兒捏一下,那兒揉一下的,不知不覺就都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