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映放下茶杯,抬起頭來,正巧對上祁宴禮投來的視線。
男人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不緊不慢的開腔,“那本也是你的貓。”
戚白映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貓暫且不提,我哪兒能管的了你,要是你在外邊養了什麼人,我也不會多說什麼。”
祁宴禮轉了轉手上的名貴腕表,看了眼時間,漫不經心的開口道:“你認為我會在外邊養女人?”
其實“養女人”這種事在寧城上流圈中是默認的,哪位不當寵物似的養著玩玩?就連戚白映的父親養得也不少,隻是何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戚白映對祁宴禮是不是在外邊養女人,也沒什麼多餘的看法,既然他這樣問了,她隻好回答,“你喜歡就養著。”
“我養了。”他淡淡的接過話,薄唇勾起的弧度更深了,“你會吃醋?”
戚白映呆滯了一瞬,捕捉到他話裏麵的情緒,覺得有些莫名,“你在外麵養女人,就是為了讓我吃醋?”
她不禁在想,祁宴禮是不是單身了三十年,太禁欲有了後遺症,說起話來都開始不正經了。
一句話總結就是:老不正經。
戚白映勾唇,笑得嬌媚,“那你……倒是養養看。”
祁宴禮忍俊不禁地看著她。
她這話裏的意思是,篤定他不敢了?
戚白映撂下這句話,轉身上了樓梯間,徒留給他一個俏麗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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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映回想了下這兩個月來發生的種種,終於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那就是秦夢。
想想那支錄音筆就是秦夢給她的,如果她想調查什麼,最好從秦夢這裏下手。
隻是戚白映剛剛打秦夢電話的時候,發現已經顯示停機,她想盡辦法打聽秦夢的消息,而後就聽到前公司員工說,秦夢早已經辭職很久了。
好在之前沈逸調查過她的身份,裏麵有她的現居住地址。
戚白映換好衣服,隨便化了個淡妝,便出了房門。
卻不曾想,剛巧碰到對麵房門敞開著,男人正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
她僵在原地,有些呆愣的看著這一幕。
他沒有穿上衣,露出精悍的身軀,因為隔了些距離,戚白映目光順著他的腰身往下,隻能看到他若隱若現的八塊腹肌,黑色休閑褲勾勒出完美的腿型。
這簡直是**裸的勾\/引。
戚白映隻覺得心跳加速,她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不禁在心裏腹誹,他是故意的。
似乎才注意到門外的她,男人停了下來,他喘著氣,胸口一起一伏,拎過脖子上掛著的毛巾,擦拭著額頭的汗漬。
而後緩緩朝她走了過來,“準備出門?”
戚白映的心都提了起來,卻仍舊是麵不改色,紅唇勾起斜睨著他,目光從他布滿汗珠的胸膛一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