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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玹說:“來看看你,順便將醜貓帶來給你作伴。”

被說成‘醜貓’的琥珀不服,示威般喵嗚一聲。

沈玹並不理會琥珀的無理取鬧,隻伸手環住蕭長寧,兩人雙雙倒在狹窄的藤椅上,將藤椅壓得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仿佛隨時麵臨肢解。

但蕭長寧已顧及不了那麼多了,隻仰首迎上了沈玹的唇。

被主人‘遺棄’的琥珀在一旁喵喵直叫,似是抗議,用小爪子撓著沈玹的皂靴,無果。

兩人吻得熱烈纏綿,藤椅吱呀吱呀,驚起了花架上的數隻鳥雀。

“明日就是皇上出遊的日子,本宮以為在事情結束之前見不到你了。”蕭長寧唇色豔麗,泛著水光,微笑著望著沈玹,與他額頭相抵,鼻尖相觸,呼吸交纏著呼吸,心中空蕩的地方瞬間被填滿,連空氣都仿佛散發出甜蜜的芬芳。

沈玹撫了撫她的臉頰,目光帶著審視的意味,“聽聞女子懷孕會圓潤些,你怎麼反倒清減了不少。”

蕭長寧伸指點了點他隱藏在衣領下的喉結,小聲哼哼道:“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興許是太想你了。”

沈玹目光倏地變得深邃起來,像是一汪幽黑的深潭。他捉住蕭長寧不聽話的手,低聲警告:“別亂動,我已忍了太久。”

蕭長寧默默抽回作亂的手指,果然不敢再動。

兩人靜謐地依偎了片刻,蕭長寧問道:“明日都準備好了麼?”

沈玹輕而低沉地‘嗯’了聲,呼出的氣流撩動她的耳朵,微癢。

蕭長寧不知想到了什麼,感歎道:“本宮越發覺得桓兒和你很是相似。”

“有麼?”

“有。雖然兩人的氣場不盡相同,一個綿裏藏針,一個鋒芒畢露,可你們骨子裏的狠卻是一樣的,為了達到目的,甚至可以以身做餌。”

沈玹並不反駁,隻低聲道:“多謝長公主殿下誇獎。”

“誰誇你了?”蕭長寧惱羞地瞪了他一眼,想了想,又補上一句,“你和桓兒都要平安歸來,若敢負傷,我饒不了你!”

沈玹挑眉,反問道:“如何饒不了我?”

“我便,我便……”蕭長寧想了半天,最後隻弱聲來了一句,“我便再也不要理你了。”

“那不成。”沈玹輕輕捏著她的下頜,讓她轉過臉來看著自己,語氣又恢複了初見時的狂妄,“殿下若不理本督,本督就隻好將殿下綁在本督身邊,直至殿下願意理本督為止。”

然而蕭長寧已不怕他了,哼了聲:“你敢!”

沈玹輕笑,壓低嗓音道:“自然不敢,我舍不得。”

兩人閑聊了一刻多鍾,沈玹便起身要走。

“過了這幾日,便可天天陪你。”沈玹吻了吻她的眼睫,“委屈你再等等。”

蕭長寧不想讓自己看起來膩歪不通情理,強壓住心頭的不舍,輕輕頷首道:“那好罷。你萬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