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姐兒來不及驚呼,被趙譽彎身打橫抱起,直接就丟進了帳子。
他傾覆下來扯她的衣裳。
福姐兒有些驚慌。
自打十幾天前太醫查知她身子不好,這些日子趙譽都很疼她,未敢碰她一下。今兒卻是怎麼了?
福姐兒張口喊他:“皇上,您醉了?”
趙譽哼了一聲,埋首在她頸側,動作一刻未停。
今兒她穿著琵琶襟短儒,扯了幾下沒扯開,趙譽便去拂她挑線裙子。
福姐兒毫無防備,給他弄得生疼,嘴裏才“嘶”了一聲,就被他湊唇堵住了所有的拒絕。
福姐兒從沒見過他如此孟浪粗暴。他待她向是不錯的,每每軟語溫言的誘哄著,不乏細心地注意她的反應。
痛得快麻木掉了,他發狠地弄,好像未曾當她是個人,不過是個作樂的玩意兒。
福姐兒咬著嘴唇索性不吭聲了,閉著眼艱難地忍受著這漫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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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姐兒在屏風後頭梳洗,曼瑤服侍,見帕子上頭一點殷紅,忍不出低呼了一聲。她肩頭還有牙印子,大大小小好幾處。
趙譽似乎已經平靜下來,酒意也散得差不多了,聽見曼瑤的呼聲,他便跨步走了進來。
曼瑤臊的臉上通紅,忙垂頭退了下去。趙譽一眼瞧見她手裏的巾帕,和靠在桶沿閉著眼有氣無力的福姐兒。
趙譽輕喚“福兒”,伸手將她從水裏抱了出來。
擁在榻上輕輕吻過她的傷處,趙譽有些內疚地哄道:“朕醉了,疼麼?”
福姐兒臉色不好看,別過臉去不予理會。
趙譽哄了會兒坐直了身子,語氣中有掩不住的興奮,“今天是朕的大日子,朕迫不及待想與你分享。福兒……”
他將她撈起來抱在膝頭,捧著她的臉道:“朕此後,要你恣意伴在朕身邊,你想要什麼,朕都能給你。福兒,朕保證。誰敢欺負你,給你氣受,朕決不輕饒。”
福姐兒揪著他衣襟賭氣道:“那若是皇上欺負人呢?”
趙譽悶聲笑了,見她肯說話便知她氣消了,湊上來輕輕親了親她嘴角:“福兒,你乖乖的,朕不會虧待你的。”
溫存了片刻,他似乎從興奮中緩過神了,叫宮人進來替他換了衣衫,趙譽道:“朕還得去慈敬宮和太後說說話兒。前朝也有不少事要理,今兒多半不回來,你自個兒好好的,若是悶,就叫人來陪你說說話兒。”
一麵說,一麵正了冠戴,大步走了出去。
福姐兒躺倒在繡榻上,某處還泛著絲絲縷縷的火辣辣的疼。以往她總是容易在他嫻熟的技巧下變得意識模糊,今兒倒是一直很清醒。清醒到,終於覺得適才趙譽待她的表現襯得上她的身份,——一個被家族送進來媚上的玩物,一個被用來消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