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羽墨小朋友,你為什麼要把它埋起來啊?”花倫鼠坐在一旁的大石頭上擺弄著頭上的‘王冠’。這家夥很臭美,堅持要把它戴在自己頭上。可惜那王冠對它的腦袋來說還是小了幾圈,若不是有個角掛著,估計早就掉沒影了。
石頭下方,羽墨在庭院中的樹蔭下清出一塊地方,起出石板。將那個玉瓶埋在地下,然後又將石板放回去。也不做什麼標記,便在身旁的樹蔭下用漢字寫下了“主人棲身之處,後來者敬上。”因為不會他們上古的鬼畫符,所以也隻能算是心理安慰了。
抓起花倫,看了看已經昏暗的天空,羽墨便和花倫退出了這片遺跡。倒不是就此離開,隻因為羽墨覺得這地方就是個大墳場,睡哪裏都比在這踏實。
摸了摸咕嚕咕嚕叫的肚子,花倫爬上爬下的翻找著羽墨的口袋。而羽墨折騰了多半天,竟然一點餓的感覺都沒有,隻是有點困了而已。想想現實中的時間,我隻是剛剛睡著,羽墨也就覺得不怪了。
吱吱“羽墨,找點吃的吧?餓死了。”花倫眼巴巴的看著一顆爬滿藤條的樹上,一串串紫的發黑的野果說道。
“那東西好吃嗎?我還不餓呢,你想吃自己摘吧。我等你……”羽墨壞笑的看著這個恐高的小老鼠。
吱吱“那怎麼樣你才給我去摘啊?我餓的沒力氣了。”滑輪委屈的看著羽墨說道。
伸出一隻手攤在肩膀上的滑輪麵前“拿你的王冠交換,另外戰利品我要優先選擇。當然是老規矩,我隻要一半!”雖然這些東西實際上花倫要了也沒什麼用,但是羽墨還是很喜歡逗弄逗弄它。
吱吱“你這是搶劫!”花倫委屈的抱著頭上的王冠,可是看到羽墨手中甩來甩去的其他戰利品,隻能忍氣吞聲的投降了。
接過花倫遞過來的王冠戒指,羽墨很自豪的將它套在自己的大拇指上。雖然依舊有些鬆垮,但這是勝利的象征。具體是什麼又有誰在乎呢?
費力的將野果從樹上摘下來,羽墨就那麼靠在樹下,看著眼前的花倫將野果吃的滿身都是。就像在消滅敵人一樣……
不理會花倫,羽墨開始認真的看著這次的戰利品。尤其是那枚王冠戒指,因為其他的首飾除了玉石類的,基本上都上了鏽跡。隻有這枚戒指類似白金的表麵,擦拭出來後依舊耀眼。五個王冠的頂角上,都鑲嵌著一枚雪銀色的不規則小石頭。
可惜尺碼實在有些大的離譜了,不然自己會更喜歡。但本著“我的就是我的的目的”羽墨決定滴血認主。小說裏有些神器,都是要滴血才是自己的,但是自己隻有滴過血的才能帶出這個世界。所以,一狠心……
“花倫,過來咬我一口。要見血!”羽墨大義凜然的將手湊到滑輪身前。這家夥也不問為什麼,非常痛快的吭哧一口咬在手腕上。
“啊……你丫真咬啊?你就不知道客氣客氣……”羽墨疼的快速縮回手,而花倫這家夥竟然還擺出一副死不放口的樣子。看著它全身野果汁,如同下水道老鼠的樣子。羽墨突然後悔了,這不會得什麼鼠疫、狂犬病什麼的吧?撬開這家夥的嘴,然後又死死按住還想再來一口的花倫。羽墨嘴裏帶著哭腔“你真咬啊?還上癮了咋的?你沒有什麼傳染病吧?”那神情就跟說遺言似地。
吱吱“好久沒吃肉了,我以為你打算成全我呢。原來不給吃啊?”這家夥還擺出一副很可惜很垂涎的樣子……但羽墨明明看的出這家夥眼中很解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