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青甲大漢爽朗的給羽墨介紹著城裏的特色風情和巷間小吃,但是羽墨反而覺得此人奸猾險惡,反而是一旁的紅甲大漢卻給人一種天然憨傻的模樣,讓羽墨更加親近一些。
來往的行人看到這三人搭檔,都是遠遠的躲開,生怕避之不及,同時為身在局中的羽墨暗自默哀。
肩膀上的花倫一副誰也不理的模樣生著悶氣。但也按照和羽墨的約定,隻和羽墨心靈溝通。
“羽墨,你傻啦?你看這倆就和那個妹妹都不是好人,你跟著他們去幹什麼?”花倫沒好氣的批鬥著羽墨。
羽墨一麵滿臉好奇的和青甲大漢虛與委蛇,一麵鄙視的跟花倫說道“你懂什麼啊?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跟他們去,怎麼知道他們打的什麼算盤?”
“還能是什麼算盤?肯定是小爺這身漂亮的皮毛唄?唉,我好可憐啊,那麼偉大的花倫鼠都認不出來,還想要我的皮?這不是焚琴烤鵝嗎?”花倫語氣悲戚,拿腔拿調的在羽墨腦海中抱怨道。
“滾犢子,你那身毛隻是其次。他們是怕得罪了我,或者說我身後根本不存在的人或者勢力,如果我不去,反而會讓他們懷疑,去了反而讓他們摸不出深淺,懂了嗎笨老鼠?呆會到了,你就盡管吃就行了。不許說話,否則不帶你出來玩了。”羽墨笑罵著威脅道。
花倫氣不過,探出前爪,揪著羽墨鬢角的頭發不放。
“小兄弟,你這獨角貂還真是頑皮啊,竟然這麼主仆部分。不如你將它交給我替你調教調教如何?”青甲大漢看到羽墨肩膀上趴著的花倫,揪著羽墨的頭發不放,而後者卻也不惱,不由的好奇試探了一下。
“兄弟說笑了,這是我朋友,並不是主仆。我倆自小心意相通,哪來的調教一說?走了那麼久還不知兩位高姓大名?在下羽墨,今年還不足十五,想必定比兩位小了些。”羽墨輕描淡寫的拒絕了青甲大漢的要求,才問起了兩人姓名。
“哈哈!你瞧我這記性,我是城主府的老二,名叫富寬,這是我孿生兄弟富敬。是為兄癡長幾歲已經十八了,再有兩個月靈力元素屬性便會結成光輪了。沒想到羽墨小兄弟不到十五便已經通曉靈力元素,果然有大家之象啊。隻是還未請教,兄弟是哪家公子啊?”彎來拐去的,這富寬終於說到正題上了。
“大家算不上,隻是祖上有些神力而已。而我因為闖了些禍,母親特地讓我出來避避風頭。遊玩了兩年,才想起自己竟然隻是在家族通達了一屬性魔法,這不才開始四處尋找學院,為固形做些準備嗎。”羽墨裝模作樣的搖頭歎息道。
“原來如此,想想再有兩個月,就是靈殿招生的日子了。這百裏之外的主城,正好也有萬界盟設立的靈殿。想必小兄弟是衝著它去的吧?”富寬臉上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心裏卻是道“原來就是個紈絝子弟,虧了一副好家世,竟然白白荒廢了兩年。看來人是不能動了,不過這隻獨角貂倒是可以下個套弄過來。”
走了一段路,眼前的街道突然就清淨了下來。麵前一個四人把守的廣場入口出現在三人身前,守衛見到富家兄弟連忙行禮“見過兩位少爺,管家大人說酒菜已經在花園備好了。請客人直接前往便可。”
“恩,好。”富寬點了點頭,便指引著羽墨想著廣場的左邊行去。“難道這廣場隻是這城主府的一部分?”羽墨有些詫異的想道,不過麵上卻絲毫不留意周圍的擺設,仿佛根本入不了眼一般。而花倫這會兒還因為富寬的話正在氣頭上,更沒心情觀賞周圍的景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