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麵了,準備的怎麼樣?”羽墨微笑的對富敬說道。畢竟這個在羽墨看來很有故事的家夥,本質還是不壞的。
可是出乎羽墨意料之外的,富敬在羽墨麵前,僅僅呆滯了一刹那,竟然再度恢複了傻子的本色。對羽墨傻笑的撓了撓頭,就轉身走進人群去了。隻是這一路上,不時有些衣著還算光鮮的家夥,推搡他兩下。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大傻子來這裏肯定有問題。”花倫從羽墨的衣服裏探出一個小腦袋,看著富敬離去的方向,在羽墨的腦海中說道。
“祖宗,你今天消停一會成不成?你怎麼不和大胡子去新房子湊熱鬧,非得跟我來參加這種走形式的考試?”羽墨抬手拿出一把黑色折扇,將花倫的腦袋擋住,然後另一隻手一邊將它往衣服裏按,一邊說道。
“怕什麼?就算被人發現了,隻要我不出手,肯定沒人拿你怎麼樣的。哎呀,拿開你的手……”花倫頑強的抵抗道。
羽墨沒有繼續向著山穀的中心走去,隻是在外圍找了個還算空閑的地方,隨意的坐在地上看著麵前那些略微有些緊張的考生們,等待考試開始。
這種考試,事前是不會透露任何題目的,而且每年的方式也是千奇百怪。比如今年,就是莫名的將內殿的學員們全部放假,此時這個地域廣闊的空間內,除了這幾百個考生,就隻剩下靈殿的高層和講師們了。
此時這些考生也不知道身邊的這些人,待會會變成敵人,還是朋友。所以一個個的基本都是在謹慎的防備著對方,或者是離那些平日裏的對頭們遠點。隻有一些平日裏有些交情的人,才會三五成群,不懷好意的在人群中找軟柿子。
本來羽墨在看到富敬的時候,也動了組團的心思。畢竟他那坦克車一樣的攻擊,羽墨可是親身體驗過的。不過好像這個家夥的傻病又犯了,上次是和他哥有仇,才裝傻充愣那麼多年,這次又裝,就不知道又和誰有仇了……
在羽墨之後,又斷斷續續的來了一些人。看時間差不多都日上三竿了,依舊沒有要開始考試的意思,也有幾個小貴族尋摸著羽墨這個大靠山,想要一起組個團,卻都被羽墨委婉的拒絕了。信不過他們是其次,實在是羽墨感覺到他們周身的靈力實在是太弱了。就算是組團,羽墨也沒打算帶著幾個拖油瓶一起玩。
越等越無聊,就在羽墨準備躺下打個瞌睡的時候,羽墨所在的山穀另一邊,突然仿佛地震一般的震動起來,而山穀出口方向,那道本來用於禁止考生四處亂走的魔法結界,此時也像泡沫一樣的消失了。
隻見對麵的山穀上方煙塵四起,待到煙塵落下,卻是一群體型大概在兩米左右,全身幾乎**的人形怪獸。這些怪獸青黑色的皮膚,犬牙外露,麵相猙獰可怖。離得太遠,羽墨大致可以看清數量大概有五十多個。
“是神棄者!快跑啊!”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吼了一嗓子。於是一群固形期的靈者們便如同下了鍋的餃子,亂糟糟的向著山穀出口的方向跑去。
當然也有人覺得這是靈殿的考驗,但是大家都散了,慌不擇路的向著出口湧去,使得這些人,有一部分被人流衝走了。還有一些家夥,本就站在外圍,此時卻是呼嘯著向著那些神棄者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