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出賣兄弟的。”烈鷹坐倒在地上,頗為硬氣的說道。這個場麵不由得讓羽墨響起了某些抗戰題材中的不健康畫麵。
分身微微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這和出賣沒有關係,隻是作為你們演出的一些回報。我準備當眾宣布你們想知道的一些消息而已。如果想殺你們的話,好像根本不用等到現在吧?”
不知道為什麼,烈鷹麵對這個神秘的家夥,有種無力的感覺。可以自由來去狼群的包圍,有著神乎其神的速度,甚至就是那種不可一世的態度都那麼讓人信服。
可是隻有羽墨知道,和這家夥在一起的每一刻自己都是提心吊膽的。若不是從一個平凡少爺,突然成了一個掌握分身和自由穿越無數魔法世界的大作弊器,自己根本連一秒鍾都堅持不了就會露餡。
看著烈鷹猶豫的表情,羽墨終於再次投下了賭注。
“不要把你們想象的太重要了,一個資深獵人竟然被我們固形期的少主都能秒殺。你們到底是接了一個多麼麻煩的任務?”蒼老的聲音,透過麵甲直刺烈鷹的神經。
烈弓可是說在團隊中和自己的關係最為親密,如今聽到竟然是被一個固形期的少年殺掉的,心中難免有些接受不了。
“你的少主是誰?”烈鷹一邊撕扯一副勒住傷口處,一邊有些激動的問道。
“還是那句話,帶我去找你們的老大,我可不想一句話重複很多遍。”麵甲後的蒼老聲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哼!”烈鷹冷哼一聲,卻是艱難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向著森林的方向走去。
……
另一片森立深處,羽墨和富敬找到了一處天然洞穴。羽墨以剛才在狼群中透支太大為借口,已經進入了“深度冥想”中。
看著坐在對麵的羽墨,富敬總感覺有些不真實。因為就在進入山洞的一瞬間,羽墨拋過來一枚黑色的空間戒指,讓自己清點一下這次的戰利品,然後就沒心沒肺的將全部身家和生命,完全交給了自己這個隻見過兩麵的陌生人。
富敬看了看手中的黑色戒指無奈一笑,小心滴上去一滴血,當看到血液完全被吸收後,心中不知道是什麼突然破碎了。但是還沒等富敬回味那是什麼,戒指中的東西完全將自己驚呆了。
大約十立方米的空間內擠滿了屍體,並且全部都是魔化狼的屍體。如果不說這次的考核任務,單是這些材料,就夠一個平凡的獵人將自己的裝備鳥槍換炮了。可是這個家夥竟然就那麼連戒指都一起給了自己……
不過麵對這一切,富敬卻是升不起半分貪婪,隻為了珍惜這份久違的信任。
畫麵再轉,羽墨悠閑的跟在獵鷹身後。看著這家夥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好像隨時都要掛掉一般。可惜自己身上也沒有什麼療傷聖藥,不然這收買人心還能做得更徹底一點。不過還好,沒過多久,透過麵甲上的鏡片,羽墨已經發現了不遠處草叢中觀望的身影。
不待烈鷹有所表示,羽墨已經當先說道“小輩們快出來吧,不然你們的同伴可能真的會掛掉。”
話音剛落,烈天帶著其他四人紛紛從四周閃身而出。手中明晃晃的武器,帶著還未擦去的狼血紛紛指向羽墨。
“閣下當真要趕盡殺絕嗎?”烈天聲音低沉的說道。
輕抬右臂,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下緩緩的搖了搖手指,那副蒼老的聲音毫無感情的說道“殺你們?為什麼?就因為你們接了刺殺我家少主的任務?嗬嗬,連我的少主都不是對手,我有必要殺光你們嗎?何況按照如今的狀況,你們已經失敗了。我是遵照諾言,來告訴你們想知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