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電話線出毛病了。所以上傳有點晚……】
平台上再次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若不是麵甲自動保護,恐怕此時羽墨直徑七竅流血一命嗚呼了。
聲音可以隔絕大半,可是那爐火的溫度卻像是破開封印的上古魔獸,無比凶猛。可憐的羽墨無論身體的哪一邊向著爐火,不待多時便會灼燒刺痛。無奈之下,羽墨成了自轉的烤全羊,靠著身後冰冷的管道才能緩解一下身上的疼痛。
“三天啊?小爺到時候不會已經被烤熟了吧?也不知道這分身死了,還會不會再給一個啊?”羽墨自娛的想道。
三天,對羽墨來說是種煎熬,但也給了羽墨充足的準備時間。一場被羽墨代號為“搶不如偷”的行動正在悄然實施中……
“墨墨……”花倫聲音嗲嗲的在羽墨腦海中響起。
“你敢不那麼惡心嗎?啥事快說……”羽墨一邊轉著圈,一邊惡寒的說道。
“你這行動為啥叫妾不如偷?”
“是搶不如偷……以後郭大爺的相聲少聽啊……”羽墨無語的說道。
“一樣一樣的,快說為啥啊?”花倫嘿嘿笑著追問道。
“能為什麼?惡心他們唄。”羽墨翻了個白眼,淡淡的說道。
“這怎麼惡心了?”
對於花倫的疑問,羽墨無奈的說道:“你想吧,如果我明目張膽的跑出來搶完就走,不說能不能成功,隻要讓這些人有了念想,能活著去到萬界,就絕對會找咱算帳。可是如果不知道是誰,哪又會是另一番場景了,不但茶不思飯不想,很可能就此抑鬱而終……就算是有那麼幾個挺過來了,隻要我不露出馬腳,也肯定找不到我。”
“墨墨你那麼壞,你兄弟們知道嗎?”花倫聽完如此感慨的說道。
“你去死吧,快點幹活……不然沒得飯吃……”羽墨陰陽怪氣的一口湘潭話對著花倫說道。
“嗚……你這叫虐待童工……”花倫假裝哭泣地說道。
“是……我在虐待一位五十多歲的童工……”
……
三天。
羽墨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雖然有活水管道可以降溫,可是這平台上畢竟是沒有半點水分的。此時羽墨的皮膚已經幹裂,若是再這樣下去皮下血管可能都會爆裂的。
不遠處的十二人也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每個人此時都像是大長老一樣緊皺著眉頭,不敢有絲毫大意。十二把一米多長的手斧在十二個爐口上方快速的旋轉著,在每個人眼中,十二把斧子已經重疊成一把。每當發現其中有哪支略有不同時,便會按在身前加以休整。
在羽墨眼中,他們已經維持這個狀態三天了。隨著修正節奏的變慢,已經越來越接近他們定下的最後時間。
隨著大長老最後一次下錘,十二個長老一同大喝一聲齊齊吐出一口晶瑩鮮紅的血水。血水有一半均勻的濺在十二把手斧上,剩下的卻被一股怪力吸進了中心處溫度最高的白焰之中。
“降火溫養,我等速速恢複。”大長老也不擦嘴角的血痕,連忙說道。
眾人應”是“,可是出了二長老之外卻沒有一個人立刻冥想恢複身體,此時都紛紛看向中心火爐上空,隨著白焰漸漸淡化。終於浮現出了一把雖然隻比手斧大了一半,卻是散發著黑色煙絲的主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