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書房,袁以航把林成浩叫進來後,自己就佇立在窗前一句話也不說。
“以航,叫我來書房有什麼事啊?”林成浩隨意的拿起一本書翻看。
袁以航還是靜靜的站在窗前,一句話也不說。
“以航,怎麼了啊?”林成浩把胳膊搭在袁以航的肩膀上。
“我今天……陪夜去醫院了。”袁以航緩緩的開口。
“嗯,我知道,然後呢?”
“他……他最近總是頭痛,而且頭暈。”
“說重點。”林成浩看著袁以航的樣子,心理不由的發慌。
“他……”
“到底怎麼了?別吞吞吐吐的,說話啊。”
“他得了腦瘤,也許不是這個病症,畢竟是第一次檢查。”袁以航說話的聲音有一些沙啞。
“……腦瘤?怎麼會?那他豈不是……”林成浩搭在袁以航肩膀的手臂也滑了下來。
“我告訴夜,說他隻是太疲勞了,我就是學腦科的,我這幾天會問問我老爸腦瘤的症狀。”
林成浩點了點頭,屋子裏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兩個人的呼吸聲都聽得那麼清楚。
“對了,最近不要讓他開車或者別的運動,因為他視力逐漸減退,我怕會出事。”袁以航拍了拍林成浩的肩膀,“走吧,別讓夜看出什麼。”
兩個人從書房下來的時候,剛好夜默起身要帶她們去青海別墅。
“走吧,先去青海別墅,晚上我請客。”夜默走出去,想要去發動車子。
“呃……夜,我來開車吧。”袁以航早料到他會開車,所以搶先了一步。
“怎麼?平時我讓你當我司機你都拒絕,今天這麼殷勤啊?”夜默好笑的看和袁以航,“還是我來吧,我今天甘願當你的司機,上車。”
都已經鑽進車裏的夜默,袁以航也不好說什麼,向著林稱號聳聳肩,夏至和林美夕坐在夜默的車子上,幾對人馬向著青海別墅出發。
有個20多分鍾吧,一座別墅就一點一點露出他的真麵目了。
車子往前行駛著,浪漫之下卻又帶著一種淡淡的憂鬱,是因為外形是淡淡的藍色的緣故嗎?茂密的梧桐樹沿著小路有序的拍成兩排,濃烈刺眼的陽光和炙人的熱氣就這樣被隔絕在外了,抬起頭,感覺天和地離你特別近,中西式建築相結合,置身於其中仿佛離開了所有世俗的塵囂。
“下車吧,我帶你們去天堂花林。”
夜默在前麵帶路,夏至拿著相機和林美夕走在後麵,林成浩和袁以航不知道在後麵嘀嘀咕咕什麼,很神秘。
轉過一條小路,映入眼簾的一片花海,那天堂花有三種顏色,綠色、橙黃色、天藍色,花形奇特,色彩奪目,宛如仙鶴翹首遠望一樣。
“哇,好美啊。”夏至跑進這一片花海裏,“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拍了。”
“你小心啊,不要弄壞我的花。”夜默到什麼時候也不忘記嘴巴毒一下。
“哼,你態度好一點也許我會足下留情的。”夏至拿著相機仔細的把這些花最美的樣子照出來。
“嗯?夜默你為什麼隻養天堂花呢?”夏至好奇的發問,盡管這種花很奇特,難道他這種人隻偏愛這一種花?
“因為……”他眼神黯淡了一下,“你沒必要知道。”他的態度忽然來了個180度的大轉變,看吧看吧,男的都是善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