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臉上神情黯淡下來,似有無數哀思在為死去的人祈禱。
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雪蓮頓珠,曹野忙岔開話題說:“很不好意,我感覺這樣趴著不大好受,我很想要坐起身來,你能不能伸手幫忙我把我扶起來下?”
“你的傷能允許你現在坐起來嗎?”雪蓮頓珠不免生出幾多的疑huò,她嘴裏邊雖在詢問,但她心裏沒想反對曹野坐起來的意思。不自覺的,她把手中拿的水瓢快速倒轉過去,隨即彎腰去扶。
恰在這時刻,一個男中音從房間mén口傳進來,“小姐,你隻管站到旁邊玩去,這種事情讓我來吧!”
“沒事的,我能夠行。”雪蓮頓珠說著話,不覺間停下攙扶曹野。她把手中水瓢遞給跑來的男子,“你先幫忙把我手上水瓢拿回廚房去就可以了,這裏照顧傷員的事情暫不用你來cào心。”
接過遞來的水瓢,男子悄悄抑製住心頭的興奮說:“我全部聽你小姐的吩咐,那我現在出去了。”說著,他腳底下像抹了油似的跑得飛快,生怕跑慢半步遭雪蓮頓珠反悔被扣留下來。
沒去管跑出房間的那名男子,雪蓮頓珠把手伸入曹野腋下,她不忘先要開口說:“曹先生,注意了,若是感覺到疼痛千萬不要忍著記得立馬喊哦,不然遭罪受的人可是你自己的。”
“你盡管用力好了,我肯定沒有關係。”曹野倒沒什麼好怕的,他隻想竭力配合坐起來。
“那我扶了啊!”雪蓮頓珠嘴邊上還在說著,手上立馬快速用力,瞬間功夫就把曹野的人攙扶了起來。
坐在chuáng沿上,曹野雖在雪蓮頓珠攙扶時感覺到有些疼痛,但真正坐直身體後,整個感覺比趴著舒服多了。他看看雪蓮頓珠不覺笑笑說:“小姐,你今天的氣sè很好,活脫脫的美人胚子,比前麵看到樣子漂亮千百倍。”
不自覺的用手梳理下秀發,雪蓮頓珠臉蛋上竟然伸出幾絲紅暈來,“你不要瞎說,旁人聽到會笑話我的。”
“誰敢笑話你呀?”曹野是滿臉的戲謔,隨後又詢問:“你體內的毒徹底解除掉了?”
點點頭,雪蓮頓珠臉蛋上或多或少升起許多的興奮sè彩來,“都是茱莉亞小姐的功勞,要不是她及時出手救我的話,我現在恐怕早已是跑去閻王爺那兒報到做小鬼去了。”
“這叫做好人有好運氣。”曹野嘴上應付著,一時間不知道再應該說些什麼好。他望著雪蓮頓珠,默默的看著竟忘記了轉眼睛,也忘記他自己有失禮貌的不當行為。
雪蓮頓珠不滿意了,她緋紅著臉蛋說:“曹先生,你不能這樣子盯著人家luàn看的。”
不好意思的衝雪蓮頓珠笑笑,曹野立馬想到個他迫切想知道的問題來,忙開口詢問:“雪蓮頓珠小姐,我想再問你個問題,我們現在呆的這房子是你家嗎?或者說是你的家產?”
“這房子不是我家的,但同我自家的房子沒有什麼區別。”雪蓮頓珠說著,臉蛋上生出些豪情,“這房子我父親朋友的,沒賣出去就是為了方便我們路過此地好有個地方落腳,我父親身前喜歡出來打獵,所以常常路過尼康小鎮,常常要在此地歇兩個晚上才能夠往返回到自己家中。”
不想了解無關緊要的事情,曹野忙又追著問:“那,你的家在哪裏呢?”
“還隔很遠呢!馬大哈,你曾經應該聽說過這個名字吧?”雪蓮頓珠不自覺的為她生出地自豪起來。
“以前沒有聽說過。”曹野搖搖頭,嘴上笑著對雪蓮頓珠撒了謊,而他這次的目的地就是馬大哈,心想現在身邊有雪蓮頓珠這幫人護送著,不知後麵又是個什麼樣子,這戰luàn的國度,一切比想象中艱難得多,目前又與童家幾兄弟以及伍成幾人失去了聯係,不知幾天後到了馬大哈能不能順利的接上頭。
雪蓮頓珠立馬有些不理解了,“你不知道馬大哈,那你準備前往何處去呀?”
“喀布爾。”曹野臉不紅心不跳的又順口撒了個謊。
“你要去的那座城市,原來比我們居住的馬大哈要出名。”雪蓮頓珠說著笑起來,“不過呢!我們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