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稱野生動物巡護員。

他們來自不同國家,有著不同膚色,說著不同語言,卻做著同一件事,那就是從盜獵者手中保護野生動物。

每年被打死的偷獵者高達上百人,但死於偷獵者手中的野生動物卻是這個數字的十倍不止。

這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危險的工作。

一不小心可能就會沒命。

雲野回答她:“頂多算是野生的巡護員。”

……巡護員也有野生了,是不是還分天生跟後期啊?

蘇絮目光幽幽地看他。

雲野頜首,哼道:“萬物都是我小弟,小弟被人殺了,做大哥的當然要給它報仇。”

蘇絮聽得噗嗤笑出聲來。

這形容貼切!

雲野:“你之前看見我在世界各地不同的地方是嗎?”

蘇絮點了點頭,抬手比劃了下:“還有不同的動物,天上飛的河裏……海裏遊的都有!”

“那是因為它們發出的求救信號被我聽見了。”雲野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淡,“當我接收到求救信號時,就可以被召喚過去。”

蘇絮恍然:“難怪我上一秒看你還是在海洋邊,下一次又在熱帶叢林了。”

“我收到信號最多的地點在非洲,這裏是重災區。”雲野說著,這才注意到自拍的女人不知何時已將鏡頭對準了自己哢嚓哢嚓。

雲野瞥了她一眼:“拍什麼呢?”

“拍你啊。”蘇絮眨巴著眼,“你長得帥。”

她舉起手機說:“來,一起拍,紀念我們這次的革命友誼,1、2、3——”

哢嚓。

雲野沒看鏡頭,並露出對拍照的嫌棄。

蘇絮倒是笑得燦爛。

她看著照片歎氣,“長得這麼帥笑一下怎麼啦!”

“你還有心思笑,快到了!”雲野沒好氣道。

他們已經離開相對熱鬧的城市,轉進偏僻的小道,朝著鄉下村子而去。都市與鄉下是兩個極端,周邊叢林田地景色多了起來,暮色西沉,車燈亮起。

蘇絮把手機還他,開始認真起來。

她不說話後,雲野反倒覺得沒意思,安靜一會,他開口道:“不用太害怕。”

蘇絮扭頭看他。

男人特別霸氣的說:“有我在,你一根頭發絲都不會傷到。”

簡單直白,卻又讓人安心。

蘇絮說:“你不要逗我笑,我已經進入角色,是你的老板,高冷的印度中間商。”

雲野:“……”

她將摘掉的麵紗重新戴上,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眼尾微勾著,透著幾分冷豔。

車子拐彎,周邊有幾座民房亮著燈,蘇絮透過車窗看見幾個女人牽著小孩的手朝家裏走去。

路的盡頭是一家工廠。

兩名成年男性守在門口,在車子靠近時做出警告的動作將其逼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