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極道人這招數算是作弊吧?
安沅嚐試著從箱子裏衝出來,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能感覺到自己是被束縛在箱子裏麵, 但是卻感覺不到自己的手腳, 也不能感覺箱子的邊際, 這種情況下她怎麼可能衝的出去。
【現在怎麼辦?】
床上的女人還沉迷在男女歡愛裏渾然不覺火已經燒到屁股了,安沅雖然著急出去, 但都到這一步了, 也覺得出去沒什麼用處, 現在這狀態哪裏還有逆轉的可能。
係統:【宿主是隻能作為旁觀者看著一切的發生,沒有辦法幹涉幻境的進程,不過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 留一線生機,這幻境看似無法破解,但還是留有一線生機, 玄禛忘卻了前塵往事,但卻記得十分愛宿主。】
安沅聽著不覺得慶幸,隻覺得完全死定了。
要是玄禛不那麼愛,說不定她還有一條生路, 大家各玩各的,玄禛犯不著因為戴綠帽的事殺人,但是係統說玄禛現在唯一記得的就是深愛著她。
那不是完蛋。
誰他媽能忍受自己心愛的人跟別的男人翻雲覆雨。
就在安沅想著絕對完蛋的時候,情況更糟了,沒有最完蛋隻有更完蛋。
沈涅進入了屋中,隻是他還沒到床邊,與他長得有幾分相似的老男人衝到了床前:“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你們是想氣死我兒!”
衝到床前的是沈涅的生父,他拉扯著床上的兩人,實際上手不停觸碰著兒媳婦滑膩的肌膚。
沅娘應該已經到了最舒服的時刻,不止不願讓身上的人走,還拉住了公公的手:“公爹你也疼一疼沅娘……”
把男人的手放在胸上,沅娘媚眼如絲,瞧著門口自己名正言順的相公:“管那個閹蛋做什麼,他上輩子做了孽,活該這輩子當龜公還債。”
【太辣眼睛了!】
安沅不知道門口的沈涅是什麼心態,反正她是快受不住了,看著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樣的人跟別人亂搞,那酸爽簡直要命。
偏偏她又沒有手可以遮擋視線。
【你快想辦法讓我不要看這些,不然這就是我死前最後的畫麵。】
死前最後的畫麵是“自己”跟一個老頭和一個醜鬼亂搞,這比五馬分屍還來的痛苦。
在安沅強烈的抗議下,係統想了辦法,把床上那女人的臉霧化了,在安沅的視線裏床上的女人變成了看不清麵貌的一個人。
撇除了臉,安沅怎麼看都不覺得床上的人是自己。
【玄禛應該能感覺到床上的人不是我吧?】
係統:【玄禛一定會認為床上的人是宿主,因為宿主你的神魂囚禁在這裏,再說宿主你別想他認得出不是你,要是他認出不是,毫不猶豫地把她殺了,宿主你不就也死了。】
安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