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轉走,還有一種說法,是他被欺淩地進了急救病房,奄奄一息,他家人發現隻能讓他換一個新的環境。
“你恨我嗎?”
沈落沒有回答她,他從床底爬了出來,覆蓋在了她的身上。
動作從輕柔到狂風暴雨,沈落再一次讓她獲得近乎窒息的滿足。
這次以後,他們時常會碰觸身體,契合無比的感觸,不止沈落沉迷,她會摸他的背脊,摸他的頭發。
因為他病態坦誠的欲\/望,她的人生如影隨形的乏味感,終於有了離開她的跡象。
某一天,沈落點起了蠟燭,拿了一本書開始給她講述故事。
說故事的時候,沈落的神情要生動的多,燭光照耀他精致的五官,他會隨著故事裏人笑或悲傷,扮演的十分完美。
安沅抱著他的腰:“你都是根據這些學習表情和情緒的嗎?”
她聽說過那些人打他的時候,他從來沒喊疼,神情跟平時沒有什麼不同。
他的怪異讓人害怕,又讓人更想欺淩。
“有些人天生五感缺失,”安沅的手指攀上他的臉頰,觸摸他的眉梢眼角,“你是不是隻能感覺到我。”
沈落側過臉,看著她。
“真奇怪你現在不說話,但我好像能聽到你說話的聲音。”
沈落低頭吻了她,說了一句童話書裏的台詞:“晚安,我的睡美人。”
他的聲音低啞,與黑暗有種相合的氣氛。
安沅拂開他漸漸變長的頭發:“晚安。”
作者有話要說:寫完遼。
這本寫的很艱難,拖了一年多,期間斷斷續續斷更了半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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