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鷹背著背包慢慢向山上走去,差不多走了兩個小時才爬到與魏信安和黃誌飛約定會麵的山的山腰,看看天已經近中午了,坐在樹下吃了幾塊麵包,喝了點水,休息一會兒。
馬倫估計已經開始行動了,現在到處都是自己的照片,隻要自己出現在市內,都會被發現,自己已經成為一名真正的通緝犯,與毒販打交道的日子開始了。
土狼一直提醒自己要注意毒販之間的矛盾,適當的時候可以利用毒販之間的矛盾。看來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黑人為什麼會潛入境內黑吃黑?毒蠍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一切問題都要靠自己慢慢去尋找答案……
必須在天黑之前趕到與魏信安和黃誌飛會麵的地點,如果是夜裏趕到山頂,說不定會挨兩人的黑槍,那才是最倒黴的,背起背包繼續向山頂趕去。
魏信安與黃誌飛趴在草叢中,聽到鐵鷹的槍響了,看到警察邊追邊扣動了扳擊,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小子還真是膽大,竟然用這種方式吸引警察。
魏信安背起黃誌飛迅速翻過公路,趴在公路邊的草叢裏,看到警察都向鐵鷹逃跑的方向追去,互相點了點頭。正是逃命的最佳時機,魏信安扶著黃誌飛小心地向山上走去。
兩人到了山頂,太陽已經升起很高了,坐在樹下吃了幾個蘋果。
“三哥,睡了一會兒吧,我盯著。”黃誌飛說道。
“你的腳沒事吧?要不你先休息?”魏信安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沒受傷,還是你休息吧,如果我們真的被警察發現了,我肯定是跑不了的,你養好精神!”黃誌飛淡淡地說道。
魏信安知道黃誌飛說的是實話,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兄弟,我先睡會兒,一會你叫我!”
直到下午魏信安才從睡夢中醒來,看到黃誌飛臉上冒出汗水,問道:“腳傷難忍?”
“越來越痛了!”黃誌飛咬牙回答道。
“也不知道鐵鷹能不能逃出來……”魏信安若有所思地說道。
“難說啊,那麼多警察,凶多吉少啊!”黃誌飛眼裏射出感激之情,說道。
魏信安也點了點頭,說道:“我們混黑道的,最怕的就是欠人情了,我們這個人情欠大了!真不知道以後怎麼還?”
“等見到他以後再說吧!如果他真的被抓了或者死了,我們此生也沒有還人情的機會了!”黃誌飛無耐地說道。
“哎!”魏信安歎了一氣,看到天色已晚,拿出一個蘋果遞給黃誌飛,說道:“兄弟,吃點吧,吃完以後你休息一會兒!”
黃誌飛接過蘋果咬了一口,說道:“如果沒有鐵鷹,我們都不知道死在誰的手裏,我如果能活著出去,一定要找出幕後黑手,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魏信安拍了拍胸脯,鄭重地說道:“壁虎,有消息了通知我一聲,如果是在境外,我隻能出錢支持你!如果是在境內,我會盡全力支持你,要錢出錢,要人出人!”
黃誌飛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沒那麼容易,對方既然請得動雇傭軍,勢力一定小不了,我應該能猜到是誰請來的。”
“說說,我也想知道是誰想殺我!”魏信安咬牙說道。
“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你的勢力與對方沒法比!”黃誌飛淡淡地說道。
“我丟了幾個兄弟的性命,又損失了百萬美元保命,現在幾百萬美元的毒品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回來,這仇我是一定要報的,希望你能告訴我!”魏信安咬牙說道。
黃誌飛看了一眼魏信安,吃驚地問道:“你真想知道,不怕我害了你?”
“混在黑道,最重要的是講情義,我兄弟的仇一定要報!”魏信字咬牙說道。
黃誌飛苦笑著搖了搖頭,仿佛地嘲笑魏信安的自不量力。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毒蠍指使的!”
“毒蠍?”魏信安吃驚地脫口問道,停了一下,又說道:“我與毒蠍素不相識,又毫無仇怨,他為什麼派人對付我們?”
“不是你的原因!”黃誌飛搖頭說道。
魏信安兩眼射出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著黃誌飛問道:“不會是因為你吧?你得罪毒蠍了?”
“不是我得罪毒蠍了,毒蠍想壟斷毒品走私渠道,任何人想把毒品賣到嶺南,都是他的打擊對像,他要的是壟斷利益!”黃誌飛認真地說道。
“哇靠!還真******狠!”魏信安忍不住罵道。
“毒蠍是一個陰險之人,他總是施展卑鄙手斷暗中打擊對手,在公開場合去表現得像一個紳士,說什麼有錢大家賺,是一個真正的老狐狸,要想找他報仇,沒那麼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