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鷹也知道沒有別的辦法,也隻能等待時機,吃過飯以後,又回到醫院。
三爺每天與五爺通電話,得知五爺一切正常,也是暗出了一口氣。現在是明暗受敵,不僅有眼鏡蛇和沙惜,還有警方和軍方兩股勢力在時刻監視自己。
住處周圍每天都會出現陌生麵孔,情況越來越複雜了,隻有成功轉移各方的注意力,才能緩解壓力。五爺在嶺南,有鐵鷹暗中保護,自己也該找個安全的地方了。
假設沙惜真的想除掉自己,他定會趁火打劫。躲在哪裏最安全呢?
沉思了一會兒,三爺臉上露出獰笑,拿起電話叫進一名心腹,在他耳邊囑咐了幾句。
心腹馬仔愣愣地看著三爺,吃驚在問道:“三爺,有這個必要嗎?”
“快去準備吧,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三爺淡淡地說道。
“是。”
馬仔臉上掛著迷茫的神色,轉身走了出去。
塔托已經收到消息,三爺又開始調動人馬了。連續幾天,三爺一直在調動人馬,卻沒有發動報複行動,不知道他葫蘆裏究竟賣的是什麼藥,隻能命令手下人密切監視。
夜幕降臨了,三爺坐要房間內慢慢喝著酒,臉色越來越陰沉,抬腕看了看時間,靠在椅子上閉目休息。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三爺拿起手機,按下通話鍵,沉聲說道:“動手,給我狠狠的打,二十分鍾後撤退,按計劃行事!”
放下電話,三爺站起身,獰笑著說道:“眼鏡蛇,毒蠍,都陪我一起進監獄吧!”
槍聲一響,眼鏡蛇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知道是三爺發動了報複,立即拔通了黑熊的電話,命令黑熊全力還擊。
與此同時,毒蠍也受到了攻擊,嚇了一跳,三爺難道是瘋了嗎?一邊命人死守,一邊拔通了眼鏡蛇的電話。
塔托知道近期三爺肯定會報複眼鏡蛇,也不敢大意。接到報告後,暗罵三爺是找死,絕不能任其繼續發展,否則自己的局長位置也坐不穩了,立即衝出辦公室,帶人向交火地點趕去。
上了車,塔托拔通了三爺的電話,大聲喝道:“你是想找死嗎?”
三爺臉上掛著獰笑,淡淡地說道:“有什麼事嗎?”
“馬上撤回你的人,否則我不客氣了!”塔托大聲喊道。
“他們給兄弟們報仇,我能有什麼辦法,我隻能說他們已經失控了!”
三爺假裝無奈地的語氣,停了幾秒又說道:“你知道我的住址,我願意承擔這個責任!”
“去三爺的住址!”
塔托掛斷電話後,大聲喝道。警車呼嘯著向三爺的住處駛去。
到了三爺住址門口,塔托帶著人直接衝了屋內,看到客廳裏隻有三爺一個人,暗吃一驚,隱隱感覺不對頭,但又說不出哪裏不對,隻要感覺是三爺布好的局。
但事已經至此,咬牙說道:“帶走!”
三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了看塔托,淡淡地說道:“走吧,我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
塔托看到三爺鎮定的神色,更加覺得奇怪,命人把三爺押上警車,向警察局駛去。
路上接到報告,火拚已經結束,三爺的人已經撤退!
到了警察局,塔托命人把三爺關了起來,坐在辦公室裏沉思,三爺為什麼同時襲擊眼鏡蛇和毒蠍呢?他好像知道自己會抓他,並不在意,到底是為什麼呢?
整個城市的幾處地方同時出現火拚,必須向上級交待,既然已經抓了三爺,何不利用這個機會把眼鏡蛇和毒蠍都抓了呢,然後由上級決定這幾個人的死活,對自己有百利而無一害。
想到這裏,立即命人分頭行動,把眼鏡蛇手和毒蠍都帶到警察局,罪名是危害公共安全。
眼鏡蛇剛處理好善後工作,警察就出現在他的麵前,看到帶隊的人並不是塔托,暗吃一驚,看來塔托是不會放過自己了,向一名馬仔交待了幾句,便坐著警車到了警察局。
毒蠍即被襲擊,又被帶警察局,感覺事情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並沒有暴露啊,三爺為什麼會襲擊自己呢?難道是有意拖自己下水?
塔托知道三爺、眼鏡蛇和毒蠍都是老奸巨滑之輩,肯定已經準備好了說辭,是不會主動認罪的,命人把他們三人分別關了起來,然後把情況向上級做了彙報,請上級決定如何處理。
沙惜正茫然地坐在椅子上,怎麼也想不明白三爺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發動報複行動,這不是找死的行為嗎?一座城連續發生激烈的槍戰,警方毫無顏麵,定會嚴厲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