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景棲遲語氣不容置疑。
陳歡爾是窩裏橫,可她又比任何人都護犢。大學時有次兩人一起吃飯聽到鄰桌說邱裏閑話,又是轉係靠關係又是富二代目中無人,各種難堪字眼層出不窮。歡爾氣洶洶走過去告訴他們嘴不用我現在就給你們縫上,憑什麼根本不知道就判斷別人。未知的事,不了解的人不應該去定義,這是歡爾的準則,景棲遲對此一清二楚。
她絕不會平白無故去認定“針對”。
“總之,”歡爾繼續說道,“我跟老丁也通過電話了,他巴不得我回去,應該問題不大。”
景棲遲捏捏她的臉,“我等你。”
歡爾笑,“怎麼個等法?”
“就,”他稍作停頓,“多賺點錢,少要點嫁妝,明媒正娶讓你落戶。”
“少要嫁妝?”
“沒有也行。”景棲遲將最後幾塊排骨一股腦推到她麵前,“街坊住著,賠本我也得把人弄過來不是。”
周一一早歡爾去學校,兩小時後,景棲遲按導航路徑找過去。
他成功打聽到 Mark 辦公室,拿本書裝作本校學生在走廊裏遠遠盯著那裏的動靜。
提前在官網看過資料,他知道對方的模樣。
約莫半小時,一名身材不算高大穿西裝的白人男子獨自推門進入。
景棲遲看看四周,深吸一口氣走近敲門。
“e in.”他聽到準入許可。
Mark 皺眉,顯然對來者身份一無所知。
“我是歡爾……”景棲遲調整稱謂,“陳的未婚夫。”
Mark 起身,禮貌招呼過後與他握手,“有什麼事嗎?”
在景棲遲看來,對方與地鐵上那些路人並無二致。
“作為她的家人,”景棲遲拿出比在公司做彙報更莊重的態度,清清楚楚說出那套演練幾遍的英文說辭,“我聽歡爾說了一些關於學業的事,也許我不夠客觀,但我認為她受到了一些不公正的評價。”
Mark 皺眉,他已經意識到來者不善。
“具體指什麼?”
除去開場白,景棲遲當然也演練過對方的反應,提問在意料之中。
“具體細節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不卑不亢直視對方,“就像歡爾的能力你應該同樣比我更清楚。”
Mark 有些慍怒,“如果是來說專業,我更希望陳本人過來與我交談。”
“專業上的事我當然沒有權利置評,歡爾說過她很敬重你的研究成果。”景棲遲語氣緩和些,“站在我的立場,我隻關心她在這裏是不是開心,能否像從前一樣施展拳腳去實現她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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