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神氣的,不給進老子我還不願意進呢,要不是我老師叫我來,打死我都不會邁進這破學校一步。”光華拍了拍長袍上的灰塵,伸手欲撿掉在地上的石頭。不過一個人已經先她一步將石頭撿了起來。
“喂,這可是我的東西,也不值錢,你拿它沒什麼用。”光華正欲發作,隻見眼前的婦女已經是淚流滿麵了。光華不想打擾這位美麗的婦女,他看著這位上了年紀卻依舊風華的婦女,沒來由的,光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婦女。
婦女突然抬頭,抓著光華的手急切地問道:“這石頭你是從哪弄來的?”
也許是因為婦女給光華的感覺很好,光華竟然老老實實的回答起來:“我師父給我的。他讓我來給一個人送封信。”
“給誰送信?”婦女將光華的手抓得更緊了。
光華感到手被那婦女抓得生疼,忍不住叫了一聲。那婦女也發現了,他給光華投以一個歉意的微笑,放開了光華的手。“給一個叫卡麥蓮?伊斯特拉的人送信。”
聽到這裏,婦女低下了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接著又開始大笑起來,讓人忍不住把她與神經病聯想起來。那個女子蠻橫地抓起光華的手,不由分說地將光華拽進了伊斯特拉禮儀學院,途中光華也掙紮過,但都以失敗告終,就這樣,光華邁向了自己為期一個月的艱苦生活,此時的光華還渾然不知,如果她現在知道的話,他的掙紮會更激烈。看門的大叔嘴巴張得大大的,嘴巴隨時有脫臼的危險。
光華被抓到了一間辦公室,那人終於放開了光華。
“您就是卡麥蓮?伊斯特拉院長吧。”光華突然說道。
伊斯特拉夫人沒有驚奇,端了杯茶給光華,“叫我伊斯特拉夫人吧,你怎麼發現的。”
光華喝了一口,簡單的說道:“感覺。”
“既然這樣,那把信給我吧。”說著,伊斯特拉夫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來到了光華的麵前。光華也乖乖地將信送到了他的手中。
“既然信送到了,那我還是先走了。”光華說完便放下了茶杯。
伊斯特拉夫人伸手把光華按回了座位上,“別急,先看看你老師寫給我的信。”說著將信交到了光華的手裏。
光華看到信後,差點就暈倒在地。讓我們來看看信上寫的內容。
※※※
卡麥蓮:
很就不見了,多的廢話我就不說了。拿信給你的這個人是我的徒弟,她叫光華。你不是說你的禮儀是無懈可擊的嗎?當年還要我跟著你學那些東西,我當時說你是想當老師想瘋了,沒想到你還真的辦了所學校,既然你教書的癮那麼大,我就把我的這個徒弟交給你一個月吧。
我這個徒弟沒什麼好說的,總之就是一個字——差(光華:胡說八道。),我也不指望她能變得多好,我是個寬宏大量的人(光華:我吐。),這些我就不計較了,但這光華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光華:跟你學的。),反正是那種目無尊長的典型,每次看見她這樣我都想衝上去教訓她一頓。我這人是很寬宏大量的,這個我也不和她計較了(光華:你已經教訓過了。),但你想想將來他到了社會上,要是沒遇到我這種寬宏大量的人,你說他的將來會不會很危險。(光華:跟著你才危險。)
所以,我決定讓光華在你這裏學禮儀,時間就訂成一個月吧,也就是所謂的速成。這段時間內,你要怎麼處理她都沒關係。要是他不肯留下來你就將這封信給她看。我保證她會乖乖聽話的。
順便說一句:老處女,你怎麼還不結婚。
如果光華看的話就看背麵。
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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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背麵的內容用魔文書寫,伊斯特拉夫人看不懂。)
光華:
你給我聽著,你現在別想著逃跑,我拿我的人格保證,你要是敢不聽卡麥蓮的話,哼,哼,你自己就看著辦吧。
你記住,我在卡麥蓮的麵前叫做蟑螂,是個魔法師,已婚。你師母叫山嵐。你別給我記錯了,出了問題我要你的小命。
看完後把信燒掉。
山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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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信,光華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半天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好,隻好默默地注視著伊斯特拉夫人眼中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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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有那麼多人都認為我要寫戰爭?我實在是弄不明白,難道到大陸上來就一定是打仗嗎?大陸上打仗了主角就一定要參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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